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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就是这样,不能太快,要缓慢有力。”
“这样?”
沢田纲吉那张侵略爆棚的朗脸庞近在咫尺,男人味十足,手臂结实有力,完全看不到半点少年时代略显阴柔的线条。
这是个杀伐果断的战士,能在三秒内单手制住偷袭的师兄——虽然对方不是太认真。
刚才那点幻影转瞬即逝,此刻的沢田纲吉不是人前和煦的首领,也不是面对师兄放下戒备的中年男人,只是个血里淌着半瓶烈酒的认真学生。
他糙有力的手掌在口摩挲,迪诺发出轻:“嗯对。这时候如果对方有感觉了,可以玩这里。”
迪诺的手带着纲吉的手指覆上自己淡褐色的尖,张扬的刺青攀附在他的手臂上,骏脚踏烈焰,颈动脉上燃烧着苍蓝之火,美丽极了。
纲吉用手指掐着那点玩了几下,见迪诺忍住了轻,于是问:“然后呢?”
“唔——也可以。”
于是他的学生低,住那里,尖勾住了两下,用嘴包裹着。
迪诺仰起,结在颤抖,被重了便发出点加重的鼻音。
沢田纲吉对迪诺的情感很简单,只有尊重与信赖,定位也就是个可靠的隔家族首领,最多再加个兄长——毕竟对十几岁的少年来说来说,大个七八岁的迪诺与自己等级完全不一样。
对方把意大利传统拿出来当筹码与他交换条件,沢田纲吉心里非常意外——如果对后辈的爱教学也是传统的一种的话。
原来迪诺愿意到这个地步的吗?自己原来是个辜负他人心意的家伙?
拜托快饶了他——
沢田纲吉心里没有地方存放爱情,他深知自己这种人本没有资格奢望幸福。彭格列首领的幸福,是家族地位的稳健,是守护者的安全,是手下不出重大伤亡事故。
这条路上只有骨与血,没有洁白玫瑰的位置。
作为彭格列的主人,沢田纲吉第一时间出利益最大化的判断——他的老师需要那些人的血浆,一刻也等不了。
于是他脱掉了被扯碎的睡衣。
迪诺脑发晕,不知是被桌子撞的还是那杯酒后劲太大,终于上。
沢田纲吉不近女色,技术居然还不错,单是和手指就让经验丰富的加百洛涅花美男爽得口干燥。
那双手跟自己一样不干不净,沾着不知名的血;肤很糙,旧伤重叠;因为在各式战斗中骨折过,手指不是太灵活。
沢田纲吉大权在握,那双手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在师兄上胡乱点火;口齿伶俐、用漂亮的话语争夺地盘和金钱的,在加百洛涅十世的腹咬。
男人柔的褐发在肤表面动,迪诺得瑟缩一下,克制着躺好,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你们会接吻吗?”
这问题太有针对,太恶劣,沢田纲吉惩罚的在起伏的腹线条上留下个牙印,迪诺抽气,下意识伸手去推纲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