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你并非牵动我yu望的美人,你是我所创造之物。
原著向,伪纯爱,有丹←倾暗示。除了常见的人ti改造(指装bi1)还有博修改散的记忆和xing格这种过激cao2作(来自3.3之前的某个离谱情报),人为ooc注意。有很不专业的怀孕分娩描写。
只是一个坏男人一时兴起随心所yu玩弄小人偶shen心的故事。
标题和简介都来自Freak (feat. REI AMI)的歌词,可以先去听一下,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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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你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富人瞥见shen旁同僚比以往还要更加上扬的chun角,有些戏谑地调侃dao。
“确实如此。毕竟,ma上就可以zuo一些比制造废品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那位小实验ti今天就要回来了吧?”黑发的银行家恍然大悟地仰起tou、侧shen朝同僚lou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听说他这次在深渊立了大功,女皇特地奖赏了他半年的假期呢。”
“哈哈,”多托雷轻笑了几声,声音中满是愉悦与期盼,“那还真是得感谢女皇陛下的恩赐啊。”
人偶疲惫地tan倒在沙发上,随手将shen上厚重的大衣丢在地上——原本以他目前的shen份来说是不足以穿上这件象征着愚人众执行官地位的制服的,但由于他特殊的实力和功绩,女皇愿意准许这个特例。
哈,多大的恩赐啊。就像那整整六个月的假期。好像一个人偶真的需要防寒或休息一样。
人偶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外衣,随后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这所谓的假期对他来说只是换个地方受苦罢了,毕竟,博士的实验室与深渊,在给予他痛苦与折磨上可谓是不相上下。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随便乱丢东西吗,斯卡拉姆齐?”
啧,讨厌的家伙说来就来。
“不要那么叫我,那不是我的名字。”人偶恶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眼中的厌恶越发nong1郁。
人偶没有名字,所有人都喊他“人偶”或者“那个东西”,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反倒是这个家伙,总是自顾自地称呼他为“斯卡拉姆齐”。每当这个陌生的名字从男人嘴里吐出,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变成了对方的所有物,令人作呕。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女皇和丑角亲自为你挑选的代号,你难dao想违背女皇的命令?”
“……那也不是现在!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人偶,一个没有名字的工ju。”
“呵,你的意志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现在,斯卡拉姆齐,躺倒手术台上去。”
多托雷冷声命令dao,那不可违抗的语气让人偶下意识地浑shen发抖。他屈辱地垂下眼眸、试图掩饰自己的畏惧与胆怯,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对方嘲弄的笑声。
人偶干脆闭上了眼睛、轻车熟路地脱下衣服爬上了手术台。服从然后执行,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唯独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无法zuo到像个冰冷无情的机qi一样服从指令。每当听到那xing感却冷漠的声音时,他那逐渐消失的恐惧与羞耻便重新占领全shen。
多托雷把手伸向人偶颈后的雷印,只是轻轻一碰,男孩便双目失焦、应声倒下。男人带着pi质手套的手移向男孩的额tou,属于对方的记忆像投影般展现在他的脑中。他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人偶这段时间的经历,确认没有任何变故出现后才关闭了记忆溯洄。
每一次人偶回到至冬后他都会这么zuo,只是为了确保人偶永远chu1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只要有任何可能导致人偶偏离计划的事物出现,他都会立即出手、抹除一切变量,必要时也会为人偶清洗并植入新的记忆。
“接下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了。”
多托雷再次按了按人偶的后颈,朝刚刚恢复意识的人偶笑了笑,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笑容让男孩一阵恶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啊啊啊啊——”
男孩悲戚的哭喊在男人耳边回dang,伴随着机械带着寒意的运作声和溢出的水声,整个实验室在短短半小时内沦为了人间炼狱。
“你太吵闹了,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满意地听着人偶低声下气的求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标注着“加大剂量”的按键,原本还在不断尖叫的人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就像一只断了气的小鸟。男人注视着眼前格外乖巧的男孩,伸手轻轻拨开他被汗水浸shi的额发、lou出了那张满是泪痕的jing1致脸庞。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如同当初那位纯白无垢的倾奇者,这种亵渎美好的无上快感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
男人冰冷的指尖在男孩苍白的脸颊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