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纲吉进门后,瞬间据现场状况推断出发生了什么。
在他睡着的十几个小时里,白兰来到这座城市,潜入云雀恭弥家,在对方还未适应室内黑暗的几秒内,袭击了他。
云雀家的厨房铺满了防水布,直接贴到天花板,边沿隙被胶带保护好,以免血迹卡进去不好清理。
台子上放着纲吉惯用的刀,白兰将它们带了过来。量杯试剂一应俱全,角落里放着白兰新买的大型研磨。
沢田纲吉了声口哨:“的不错,白兰。”
白兰贴极了,他嚼着口香糖,帮纲吉脱掉外套,细心穿好雨衣,上手套。
青年在这个过程中爱怜的注视着餐桌上的云雀恭弥,眼神柔和如同蜜糖,肺叶充满云雀家的空气,嘴角浮现出释然的笑容。
对了,就是这个味。
沢田纲吉着手套的手指划过云雀恭弥的脸,失去了脉搏的肉同时也失去了灵魂,温度在缓慢降低。
他对灵魂不感兴趣,他只想要那块构建成鼻子的骨;那是他最喜欢的骨,是能感受风颜色的骨。
沢田纲吉鲁地将他的玩拉扯到桌边,柔的黑发垂在桌上,折断的颈椎凸出肤,红黑色的勒痕描绘出凶的纹路,是一带。
他分开云雀的,肌肉与骨骼都有些僵,肤依旧柔。他对准尸中心的,毫无阻碍的插进去。
白兰撑着下巴,着从冰箱里搜刮的冰棍,注视着眼前诡谲香艳的场面,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门大开、供人强/的,难以遏制的到水,着冰棍弄。
沢田纲吉享受着他人生中最初感受到的风,抚摸着云雀冰凉惨白的致脸庞,视线落在他俊秀的鼻梁上,手起刀落。
血还有些微凉,粘稠得不像话,内脏开始腐败,在雨季中散发出令人怀念的气味。
白兰看得满脸红晕,目不转睛盯着那张晃动的桌子,还有纲吉仰起吞咽的结。
他吐掉冰棍吃剩的木棍,踏上溢满血红色的塑料,竟被得摔进那些碎肉中。他连忙爬起来,新生的黑色发连同那些白发都被血染得乱七八糟,半张脸上都是血痕。
他随手了一把,攀附着沢田纲吉笔直结实的跪坐起来,咬了咬那个生物翘的肉:“纲吉君喜欢吗?”
那东西轻轻息着,停下/弄玩偶的动作,放下滴血的刀,转过来:
“我好喜欢,白兰,谢谢你。脖子上的勒痕真漂亮,是我送你的带吗?”
笑得很开心的青年将染红的手套摘掉,抚摸着白兰的脸,专注看着他那沾了血的、紫罗兰色的风。
他把白兰从地上拉起来,吻他带血的嘴。
越过纲吉的肩膀,白兰看着那一塌糊涂的尸块,感受着相贴膛里安稳的心,心满意足地着纲吉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