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况让云守觉得烦躁,但在狱寺隼人看来,远远不需要十代目亲自下场——云守那么能打,多半是敌对势力打扰了他的清净所以发脾气。
“是啊,好怀念。”
首领低低笑了,说这样也好。
门外传来母亲的询问:“怎么啦?声音很大哦!”
被摸得脸红心,却克制着不去反抗,狱寺隼人抿屏息,任由耳朵被首领摸着。
于是此次的日本之行的第一夜,两人挤在久别重逢卧室的度过。
沢田纲吉去拉,也跟着到床下。
脚步声走远,狱寺隼人眼神飘忽不定,灯衣柜书桌窗帘椅子靠枕,就是没法儿去看十代目的眼睛。
“是吗?我觉得很帅啊,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那三十好几首领笑得有点可爱,朝他眨眼睛:“想和狱寺偷懒去玩两天。”
距离贴得有点太近了,以至于两人前的袋巾都被压扁,发出细微的摩声。
直到船靠岸,他那神经不太纤细的岚守仍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上木板,再将首领扶下船。
家庭教师如今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沢田纲吉已然是彭格列帝国的无上君主。云雀恭弥再怎么个出挑,也是他的云守,要学会好好回话。
“纲君准备派谁过去?”
被在意的十代目夸奖,狱寺心花怒放,就差没跪坐起来谢;又担心吵到其他人,他压低声音说:“纲君喜欢的话,我再就是了。”
有经济上的,有政治上的,也有直接动手的。
“……十代目?”
沢田纲吉就着对方用力上提的手,将人一把拉到前。
湖周围一片漆黑,不远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狱寺隼人不敢动弹,以为首领要交代什么机密,于是静静站着,还将耳朵往那边凑了凑。
“……还是喜欢的,只是感觉不太好就不再了。”
一阵风袭来,树叶奏起狂响曲,那艘小船在湖面上左右晃动,似乎就快要倾倒。
狱寺隼人的心如同那绑船的缆绳,紧到要断掉,点点,干巴巴的叫了一声“纲君”。
这是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
就不能靠近些?
碧绿的眼瞳猛然缩紧,整个人条件反往后退,又因为睡在外侧而掉下床去。
沢田纲吉把狱寺隼人压在下面,着撞痛的侧腰:“没事妈妈,东西倒了。”
床被母亲换成大号,却因为没想到是两个人一起来而显得有些挤。沢田纲吉侧看着旁的人,去摸他耳朵上的耳。
“你和我一起。”
狱寺隼人在旁边看着,直到首领与云雀恭弥商定好计划离开,他才松开发动指环的手。
打游戏,看漫画,吵闹,一起迎战。
“我们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
狱寺隼人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还有没怎么变动的房间陈设,无法遏制地回忆起久远的过去。
“纲君的妈妈,的炖菜真好吃。”
“沢田纲吉,你以为你了十几年首领,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了么?”
云雀恭弥来找沢田纲吉要人——他上还带着血,从并盛来,脸色差劲到能容忍下数千人群聚的彭格列总。
狱寺隼人很快就知了答案,还是他的十代目亲口告诉他的:
放开岚守出了汗的手,首领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他在那高出自己一点点的肩靠着自己的下巴,轻声下令,说到:“以后独的时候,叫我阿纲。”
沢田纲吉微不可闻的叹气。明明是这么些年一起长大的伙伴,却对自己尊敬有加,总是给自己加些条条框框,远远的站在一旁守护自己。
那棕发的男人把显示挪开,直直看着他的云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云雀先生,请报告我方伤亡情况,敌方势力人数,还有你要人去的后续计划。”
沢田纲吉笑了,就着那只摸耳朵的手,碰了碰狱寺隼人。
-the ring-
首领这么想着,一直没说话,闷闷生气。
彭格列的怀柔政策已经默默推行了很多年,今年是力度和规模最大化的阶段。夺走大分黑色产业链条内糕的彭格列,遭到大量反扑以及报复行为。
“嗯?有这个必要吗?”
首领看他那副样子,让他坐下,找他要报告。
早些年,狱寺隼人还是脾气暴躁的彭格列炸弹狂魔,带扣还有夸张的饰品都是他的最爱。后来年纪渐长,这些也就被他摒弃了——十代目的左右手,应该是陪衬和肉盾,而不是扎眼的小混混。
“以前狱寺总是很多耳环啊,现在不喜欢了吗?。”
说不知对方的心意是假,狱寺隼人何其聪明,他只是不知怎么面对后果,因此一直在逃避。比如说,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第二天看到那张脸、回想起昨晚的那些画面、他该怎么和十代目交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