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
十代目的嘴是柔的。
-the tree-
狱寺隼人从日本回来以后,状态有点奇怪。
似乎是久违的美味家庭食物似乎没能构成休假,年少时的熟悉街也没法缓解他的工作压力。
沉浸在工作中的时候还好,一旦看到那个人、哪怕是背影,狱寺隼人都会无法自控的去想,去想十代目的嘴。
满载少年回忆的房间,共同嬉闹的院子,一同听课的教室,并肩战斗的并盛
他的十代目在那亲吻了他的岚守,并告诉他让他提前适应一下。
狱寺隼人花了好几天才缓过来,首领察觉到应激反应的结束,于是决定乘胜追击。虽然他的岚守善于把内心所想都写在脸上,但超直感真的很好用,比如在这种情况下——他那贴心的岚守必定会言听计从。
忙于理紧急事件的沢田纲吉两天没合眼,正趴在桌上躺尸。狱寺隼人将后续工作理好,带着温热的草药茶回到办公室。
“辛苦了,纲君要睡会儿吗?”
脑袋在满桌文件上蹭了蹭,朝着狱寺的方向伸出只胳膊。
狱寺心领神会,十多年并肩而行的默契让他不需要思考就能行动,架着那绵绵的、疲惫的往隔的小房间走——为了让彭格列的首领能将工作效率发挥到极致,他的办公室套卧室和浴室。
狱寺帮纲吉解下领带脱掉外套,准备好床铺。
纲吉在被窝里打了个:“收尾都好了?”
狱寺把窗帘拉严实,答到:“是的。纲君还有什么需要吗?”
纲吉懒洋洋地拍了拍让出来的位置:“既然忙完了,不来一起补觉?”
那是个询问——不过对于岚守来说,十代目的任何话语,与命令又有何不同呢?
他脱下外套,躺到纲吉的边。
温热的贴上来,额在狱寺的颈窝里蹭着,安心得深深叹气:“晚安狱寺……”
“晚安,纲君。”
狱寺话还没说完,纲吉已经睡去,看样子是累极了,传出均匀的呼声。狱寺本来不是特别困,但看着那张熟睡安详的脸,贴得那么近,毫无防备,心平缓,随即感觉眼有些沉重。
他轻轻吻了吻纲吉的额,揽着他的十代目睡去。
早晨,阳光明媚,窗外传来些恼人酣睡的噪音,好像是在转移什么大型物件。狱寺隼人醒了,他动了动,怀里的人也醒了过来,因为没能睡饱而抱着乎乎的岚守不愿意撒手。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好吵。”
纲吉眨眨眼,看清了现在的状况。
近在咫尺的是狱寺新生着胡茬的下巴,着简单银质耳环的耳朵,银灰色的碎发,漂亮高的鼻梁。
“等会儿再说。”
纲吉掰过那张俊俏的脸,抚摸着,吻了又吻。
早在躺上床的时候已经预见过如今的局面——只要是纲吉想要的,他无从拒绝——狱寺抬手揽着边那人的肩膀,紧紧抱着,张开嘴让十代目尽情掠夺。
狱寺隼人在这个早晨知了很多关于十代目的事情,那些他以前不知的。
原来十代目在床上是那么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