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暴强势,越是透出对他的渴求。
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事外,无动于衷。
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念。
绝不是心血来,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格和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下,欢愉的抵达高。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他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洒出望的种子,濡了对方的衣衫。
那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肆意的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