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红的尖上,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这种时候还逞口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的肉,不轻不重的搓着,内里痛的口被这点力牵引着,都难忍至极,里不已,还有些,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发从那烂又无法闭合的口里缓缓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上。”
那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息出声。
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位酥酥麻麻的,肉拥簇着内那,贪婪地抚,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狂野的在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有力的动着,坚的反复碾过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血痕,就算被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在他内抽送着。
那热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大的一进来时,隔着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本是无可逃,健美的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口边缘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的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弄得手脚发,眼前发昏,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下辗转息,发颤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