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强行要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躯,汗从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那到了底,腹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躯本不到,腹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的在表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子得脚都踩不稳,小肚微微痉挛着,红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着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内滴落的,显眼到不行。
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肉,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内的兽。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情的嗓音,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在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肉,间那得越发涨大,在那热的甬里迅猛的抽送。
“呃啊……停、嗯……停下哈……”
肉紧着肉棒,严丝合的,不是插入还是出,阻力都不小,肉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肉到底是的,比不得的肉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肉里出来的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内侧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