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逃避般的从齿间的空隙中溢出费劲的,脸上被泪痕带水痕糊了个乱七八糟。他的雌在高中完全失控,紧紧的绷着柔的入口,又痉挛着想攀住不懂怜惜还在撞他感点的按摩棒,甬里的肉却被震得发麻,漉漉的口水,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这个吻很轻,仿佛一片带着阳光的羽,抚在眉间上尽是温柔的爱意,唯独落在心间出大片的窒息。
“不可以……嗯……这样……”
叛种更是留不得,但凡换个人斯卡拉姆齐都不会活到现在——空见不得那些肮脏的分享,又实在是对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当初明知他留在自己边早晚要被染黑,索伸手拉了斯卡拉姆齐一把,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恋人。
如今包裹住两人的虚假糖壳被他亲自碎,扎进指尖的碎片自然要汲取血的报酬。
拉姆齐张开嘴就低去接吻。
没有人会教一把刀如何一名合格的恋人,或是爱与被爱,就连刺杀任务也只是凭着异常优越的才拿到。
空总算愿意放开他的,施舍给斯卡拉姆齐息的机会,垂眸去看他那张昳丽的脸。
上一波情还未平息,密密麻麻的酸就再次攀上斯卡拉姆齐的口,他颤抖着子尽力往后缩,试图让雌离空手里的那按摩棒远一点,让自己缓缓内过量的快感。
他顺利的以营养师的份混进去,利用职务之便给兄妹两个送些零嘴,借此来套近乎——他们的日常吃食把控十分严格,后厨又分工明确,下毒的路走不通,只能先和他们建立起信任。
上层里通的貌美少年并不少,贵族的「情人」一向没有人权,转手送出去或是死在主人手上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叫情人纯粹为了好听,实际上是能随意打杀的而已。
他的小野猫长的实在是漂亮。即使是红着的脸沾满了淫秽的水痕,绀色的眸子也被情出水雾微微上翻,连眼角的飞红都显得格外淫乱,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如果是空给予他的报复的话,那些这是他应当承受的。
“不可以哪样?不可以吻你吗?”
斯卡拉姆齐紧紧的绷着子,转眼之间又去了一次,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空已经没在控制按摩棒了,可他的耳朵仍旧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感的雌只是靠按摩棒自机械的震动就要忍不住再次高。
骗子。
金色的眸子落在斯卡拉姆齐脸上,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空把玩着手指间红的肉珠,一下一下用力成薄薄的一片,去磨中间的籽,还要松手从另一个方向,欺负得那点红珠只能委委屈屈地立在外面。
这种接近的手段刻意到连现在的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小小年纪便游走淫浸在权谋中的空。
斯卡拉姆齐自然不可能跟他说,下意识就想逃避这个问题,被着最为感的肉狠狠挨了几次,本来就没恢复的嗓子沙哑得更厉
然而这样的躲避是没有用的。留给他活动的空间就这么一张椅面,退无可退,这样的动作也必然会惹来空的不满。
上的冷汗一阵接一阵的出,斯卡拉姆齐就算没法动弹也知这两天自己的亏空得太厉害,前端的如同废了一样,除了最初被折腾的那几天能正常外剩下的时间一直在耷拉着水,现在自己的雌也要快被玩坏……他迷迷糊糊的想,坏了也好,如果是空想要的话……
太过分了,还要说这种话……
“呜!”阴传来强烈的痛意,瞬间驱散了大脑中乱七八糟的念,斯卡拉姆齐发出激烈的哭叫声,一个劲儿的打颤,双手疯狂挣动着锁链想要逃。
明明说出了那样的话,还偏偏要给他温柔的吻,总让他错以为空还在意自己,可是下异物暴的抽插又是格外无情。空似乎格外喜欢这样,刚开始斯卡拉姆齐还因为他的温柔升起小小的雀跃,到现在被他亲手碎成模糊的一团。
一年多的委曲求全换来怜悯的蛛丝,斯卡拉就敢顺着往上爬,稀里糊涂的跌进空亲手准备的蜜罐子中,被当成蜜饯泡透。
骨难啃的要死,被欺负成这样都不肯认输。也不知背后的组织用了什么办法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能让他不顾及旧情也要对自己下手。
“还有心思走神?在想什么?不如说出来我也听听。”
“斯卡拉,认清现状,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提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