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蹭着腰往后躲,又被恶劣的手指夹着阴向前扯。
手指的力气很大,斯卡拉姆齐疼得一直在抖,又怕空真的将他那点肉扯掉,只好主动把阴送出去任人蹂躏。
好可怕、好可怕——
空真的一点儿都没留情,这几天的事几乎是在变着法的整他,但还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痛,快要把这么脆弱的地方玩得破了。
他没法像往常一样求饶,也不敢,总觉得是和小时候不完训练就要挨打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惩罚,受了疼也只能低着掉眼泪。
这简直算得上,里的按摩棒不知是不是被加大了档数,一个劲儿的往感点撞,撞得从攀上高就没休息过的雌不停抽搐,也撞得斯卡拉姆齐脑发胀,心脏被情挤压得几乎炸裂,眼前除了泪水就是模糊的金色,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空没能如愿从斯卡拉姆齐嘴里听到一句求饶或是反抗的话,面色渐渐冷下来,将他内的按摩棒扯出来丢到一边,暴的动作惹的斯卡拉姆齐又哭着高了一次。肉徒劳的收紧,想要住什么东西,掌控者却转出了门,没有回再看一眼。
被刻意加固的铁门沉重地关上,被赋予的快感和疼痛一齐戛然而止,斯卡拉姆齐瞬间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倒在椅子上,下的口和阴抽搐着泛疼,他小心翼翼的往下去看。
还好还好,私并没有破,只是的格外厉害,被折腾最过分的阴透出深沉的红,接到空气都有丝丝痛意。
算空心,贴心的在椅面上放了厚厚的坐垫,就算透了也比冰冷的椅面好上不少,连锁着他手脚的扶手也包了一层毯。
甚至活环项圈也不是冷冰冰的感。这就有些过于细心了,斯卡拉姆齐盯着柔的毯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合上双眼。
“仔细点,里面有不正常的动静立刻跟我说。”空颇为烦恼的整了整衣服,发现自己应该直接换一套比较好。女仆恭敬地站在门边应下,低着不敢看他衣服上可疑的水痕:“小姐刚刚回来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这心比天大的傻狍子还能有不顺心的时候?
空狐疑的上楼敲开自己妹妹的门,迎接他的果然是荧那张忧愁的脸,活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怎么?那大名鼎鼎的魔术师又惹到你了?要不我给你支几招?”
“算了吧,”荧挥挥手,嫌弃的毫不掩饰,“你那点破事都还没理好……我说你不会真的想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吧?你可是差点儿死他手上。”
想起那天的情况荧都还心有余悸,她听到出事赶过去的时候双手都在发抖,好在空只受了点外伤,裹着被子的斯卡拉姆齐倒是满手鲜红的血,看上去更惨一些。
空在斯卡拉姆齐进入庄园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的背景和目的摸透了,卖凶的人过于狂傲自大,只要顺着蛛丝迹稍微查一查就能把这个人揪出来,他却偏偏不让荧轻举妄动,不动声色地将那名间谍圈进自己的领地里——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发生了。
“我有分寸。”空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了把自己妹妹的脑袋就朝自己房间走去。荧只好为了自己倒霉哥哥在心里再添一层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