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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微微加大力气掐住他阴的底,看到斯卡拉姆齐痛到弯着腰发抖才怜惜的了那颗小豆子,扯着锁链迫他往前走:“很棒的反应,可惜,我没有兴趣。”
一句话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实实在在给了斯卡拉姆齐一耳光,风沙一样将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翻出来,显出真正的答案。
他皱了皱眉,耳朵被谁打了一拳似的发鸣,他跟着锁链勉强走了两步,食髓知味的立刻反馈给他酥麻的快感,雌比他乖顺得多,主动打开阴包裹住干燥糙的麻绳,出清来讨好。
恍惚中有什么串联起来,斯卡拉姆齐猛然想起,空愿意对他多些耐心的开始,是在发觉他间比旁人多出一口之后。
是了,空向来不是愚笨之人,他不重色,可这样的送上门谁又肯放过,更何况还是个早就暴的间谍。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将近一年的缠绵……还真是让空费心了……
斯卡拉姆齐低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这次真的连话都没办法说出口,口如同压了一块石,沉得他不过气,双手撑着都格外费劲。
白皙的上布了一层薄汗,他费劲的抬眼,看到空垂到腰间的金色编发,微微有些刺目,是阳光的颜色。
却离他很远。
脖子上的项圈猛地被拉紧,似乎不满意他的磨蹭。
很标准的,对待的暗示方法。
蒸腾出热意,烧得他自己眼尾微微发红,斯卡拉姆齐抬手抓住空牵着的锁链。这个姿势过于危险,失去了支撑的双臂,几乎整个俯在绳子上,避无可避的压迫到内的异物,口被了个正着。
蚀骨的麻盘旋而上,顷刻占据了斯卡拉姆齐的,甬肉紧紧缠住里面的,试图夹紧麻绳,的又被上面的刺炸开。他没法忽视的快感,茫然的往前走了半步,面色陡然一僵。
有格外些的短刺,准无误的钻进了他雌的孔,瞬间刺破了他的自持,极为感的细小通轻轻开合着,被勾着溢出早就想要宣的。
斯卡拉姆齐不敢再动一下,紧紧咬着牙齿,绷成了一张弓――他很少用这里,只有空偶尔兴致大发时才会着这个小孔,出几滴来调笑他――所以他也只能略显青涩的夹着,试图将意平复回去,却听到锁链落地的声音压过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空没在牵着他了。
心底涌出莫名却熟悉的恐惧,的失控让他忍不住的发抖,即使夹紧了也没办法阻止双间的一小一小往外淌,转眼双都透了。他下意识的抬再次看向空的方向,这次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些许诧异,似乎没料到他的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