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龚俊果真没犯浑,除了每隔三分钟追着张哲瀚问到家没之外,三十分钟的车程内手脚都老老实实地放在座位上。但车一驶入地下车库,还未停稳当,他就飞快解开安全带和带,狰狞的几乎是瞬间就从西装内弹出来,黏黏糊糊地缠上了张哲瀚。
“老婆老婆,想小……”
“撒也没用。”张哲瀚把那只不干不净企图摸进他腰的手拉开,“坐好。”
“好难受,晕……”
张哲瀚叹了口气,伸手握着他青盘踞的红套弄了几下:“子不穿好,你待会怎么上楼啊?跟个暴狂一样。”
龚俊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不清,一不在车里折腾一回就不肯罢休的架势。
幸好当初买的是私人车库,不然今日两人都要上社会新闻。
张哲瀚跨过中央扶手,弯着腰艰难地把子褪到膝窝,抓着车的拉手缓缓往下坐,破开肉的感觉太过于分明,他轻哼了一声,不敢坐得太实。兴许是酒的影响,龚俊没那么多耐心,拽着卫衣下摆进张哲瀚嘴里,手掌按着他的膛,把阴又深又重地进里。
花里没完全透,青勾着层层叠叠的肉襞弄,反而放大了磨过花心的刺激感,每次抽插都带出些红的肉,紧紧裹着阴不肯松开。刚开始还有些酸涩不堪,张哲瀚只能皱着眉咬着忍受,但很快就被接连的撞得直不起腰,过量的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
,酒醉的龚俊哪懂得循序渐进,净往他不经碰的地方,还没五分钟张哲瀚就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粘腻的水声回在车内,他的息乱了节奏,像无数次午夜的抵死缠绵。
“唔,轻点哥……”
张哲瀚几乎要抓不住拉手,狼狈地趴在车台面上,在车厢内小幅度地上下颠簸,浑圆饱满的肉被龚俊结实的小腹撞出阵阵浪,息都带着颤,他的指尖用力攀着台面,在前悄悄了一回,又忍不住抬起了一小水,小声呜咽:“……太深,太深……要烂了……”
“……嗯?”龚俊后知后觉地发现溅在他大上的温热水,呆愣了几秒,手掌探到前摸了一把张哲瀚半的和鼓胀的阴阜,傻笑,“老婆,这么爽吗?小怎么偷偷了,把我子弄了我穿什么啊……”
张哲瀚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少废话,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