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事儿了。”
风闲听着他说话,莫名有点想乐,强忍着自己上扬的嘴角,“怎么?还有事儿能这么让我们药阁主心烦?你倒是说来我……”
“我跟萧炎行了房事。”
“你跟萧炎行……什么?”风闲愕然,差点往后仰摔下了坐榻,“你俩?”
药尘抬眼看他,将老友复杂又不敢相信的表情尽收眼底,“上次我研制回香丹,出了些意外,一时神志不清,酿成大错。”
“嘶……那小子呢?”
药尘不答,左手执一白子落下,正逃出黑棋围困。
“他是被你强迫?不对,你俩今日那状态,显然是你在恼他……莫非他向你自荐枕席?”
药尘苦笑,“当时我失了神智,事后却也想起来些东西,他误闯进来也就罢了,分明有千百种办法解决此事,却是自己褪了衣……”他没说下去。
风闲了然,叹了口气,盯着棋盘良久方靠回了窗边,“其实早该看出来的,他对你有些心思。”
药尘“嗯”了一声,右手又置黑子于棋局中,白棋败局已定。
“我现在倒是明白你们在殿内闹什么了,这事确实是难办啊……我想问个问题,尘哥你不会发火吧?”
白衣尊者挑眉,“问来听听。”
“你俩谁被谁压?”
未落的白棋带了斗气弹在风闲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药尘你急什么眼啊?”
“这问题很重要吗?我跟你倾吐心事,你倒是当八卦听了。”
“当然重要了,要是你这老家伙把人家徒弟给睡了又跟今天一样翻脸不认人,换我是萧炎我早闹腾了。”
药尘收拾起棋子来,面色有些明显不虞。
“我还真说对了?”风闲打量着这位好友,“你这样可不对劲啊,万花丛中过的人这会儿对着一个小孩别扭上了。”
“萧炎跟别人不一样。”
“要我说,药尘,”风闲拾了颗留下的棋子把玩着,“你对他也特殊的,不如再考虑考虑?”
药尘倏地抬眸,眉宇间严肃的神色把风闲都惊了一下,“考虑什么?”
“考虑一下,不然就试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