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仍静坐在房间里,周围一片黑暗,只听得见自己的呼xi声。
焦躁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他真想现在就剖开萧炎的心,看他会不会像以往人生里的那些珍贵的东西一样,注定离开自己——父母,家族,孩子,友人……
哪怕这种离开是他预料中的,认为自己可以接受的,事到临tou,都这样让人痛苦万分。
会不会为了追求力量离开?
会不会发现这只是chu3鸟情结而后悔曾属于他?
能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自己。
看到萧炎感受痛苦却仍温驯顺从,便心tiao得厉害。自他第一次看见弟子在shen下咬着牙承受时,就发觉了这样卑劣的情绪。
那时药尘为此dao了歉,萧炎却没有领会其中意思。
其实那句满心愧疚的“对不起”从来不是因为谁压了谁,谁占了谁的shen子,而是因为他知dao,真正沉沦得万劫不复的人,只有自己。
萧炎只是一个孺慕深chu1变成了爱的孩子,满心捧着自己的热诚,他却只能馈之以如此肮脏的yu望,他一直以来都希望弟子走上强者的巅峰,怎么能想施予占有和折磨?
是谁的错?
是他的错。
枯坐了一个多时辰,心情早已在纷乱思绪中麻木,他说不清自己还坐着干什么,或许在等萧炎像寻常一样过来找他,但又心知不可能,这样乱七八糟的形势下,萧炎哪儿还想得起这些情情爱爱?
窗边突然有些声响,他下意识看过去,外面隐隐有个人影动来动去,过了两秒,把窗子推开。
是萧炎钻了进来。
药尘顿时感觉心都要化了,有点惊讶又觉得好笑,真是高看他了……这gu子黏糊劲一点没变,刚才还翻涌的心绪却忽然平静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
“没吵到师父就好,”萧炎有点不好意思,“屋里熄灯了,我还以为您睡了不敢过来,又实在想得不行,打算偷偷过来看一眼的,结果看见您坐着——怎么不点灯?”
难以言喻的欢欣升腾起来,像极夜里的火焰。
“想师父了?”
“每天都想,想得心里疼,”萧炎凑近了用tou去拱他的手臂,温热的脸庞一下子将他心里的寒意驱走了,“师父给rourou吧?”
药尘抬起手臂,把他搂近了些,抱在自己怀里,“rou什么,是想师父了,还是想zuo了?”
“……自然是想师父!”萧炎环过他的腰shen,把自己整个埋在那泛着药香的洁白衣袍里。
“师父也很想你。”老师的声音很低沉,撩得萧炎耳朵都有点yang。
手轻轻附上萧炎的xiong口,不轻不重地rou着,倒真像是给他缓解心口疼,如果掌gen不是每次都用了力碾过那点min感的r/u/尖。
萧炎这下是心tou发yang了,两个月没见,shenti早就想和师父亲近,药尘还难得这般主动……
他感觉到师父有些跟往常不同,却没明白为什么,只觉得药尘也想他,也想要他,心里一下子温柔得厉害。
咬着牙扛过种种危难,平安归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萧炎自己忍不住伸手去解腰带,把衣襟扯得乱七八糟,药尘看着他若隐若现的白皙肩背,忽然想起了萧炎十五岁那年,他为了加强其shenti韧xing,用斗气长鞭留下的印记。血痕一dao一dao地添在少年的shenti上,如同狂风chui着一棵永不伏倒的草。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此刻却回味起一些不一样的味dao。
或许一切心绪,一切妄念,早有伏笔。
他暗叹,握住青年终于解开自己腰带的手,赤瞳望着那双清亮的眼睛。
“你会离开师父吗?”
萧炎闻言定定地看着他,呼xi跟眼前的人缠绕在一起。
“永远不会。”
药尘呼xi都一顿,心里那双liu着血泪的眼睛倏忽间睁大,投来凄厉的目光,他却第一次心里没有任何起伏,那双眼睁到一种夸张和扭曲的地步,然后在某个瞬间,忽然带着其中的罪孽、痛苦,永远地闭上了。
“你自己挑起来的……再也不能走了,说了永远,就一辈子乖乖陪着我——就一辈子,都是我的。”药尘看着他的眼睛,最后几个字用力克制,才没显得吓人。
萧炎笑起来,好像这话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就是师父赶我走,我也要赖在你shen边呢。”
终于按捺不住,药尘把眼下这人的衣服几下脱了干净,掐着他的腰把人扔在榻上,手劲大得留下了几dao深红。
再次按在xiong口的手发了狠,拧起萧炎ru尖的那点肉碾着,另一只手rounie着shen后的tunban,用力掰开。
cu暴的行为丁点没有消磨萧炎的yu望,反而把火烧得越来越旺,chuan息从chun间xielou出来,腰shen小幅度地扭动,又被师长几记巴掌拍得安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