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归奇怪,他确实并不讨厌,甚至感觉望被这几下煽动得更盛,清高的师者对他有这种望……想想就令人心神漾。
“你跟关延,怎么回事?”
药尘不语,只是伸手握上了他的阴,微微攥紧了些。
不知死活的小子……
太可笑了,为什么之前要想那么多?为什么还要顾念萧炎以后会不会后悔?是萧炎先表明心意的,也是萧炎先求他给予的,这样全然仰慕自己的孩子,合该一辈子都是他的,任他白日里规规矩矩行礼叫自己师父,晚上在榻上承欢,这不就是他百般乖顺求来的吗?
“这样对你也可以?”
“哈……”萧炎忍不住笑出声,心愉悦,“师父原来这么在意弟子啊。”
萧炎抬眼对视,猝不及防被那红色眼眸中的火了一下,只愣了一瞬,便换来药尘更用力的动作。
神魂交,不
药尘把手往下摸,抚过他的腹,,大,掐了一把那里的肉,听萧炎的息明显滞了一下,又抬手扼住人的脖颈。
“好孩子。”
“……”萧炎哑然,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师父,我不说是因为没得说,不是想瞒你,萍水相逢的人罢了,那其实是个男扮女装的姑娘,在困境里我帮了她一把,她便有心帮着我出来,受了些伤,可能过两天便离去了。”
药尘心中被这一晚纷乱心绪压得绷紧的弦,登时断裂。
萧炎的话戛然而止,本能感受到的威胁感让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上位者,表示自己不敢再说。
无爱先有,可恨他不愿承认这念,萌生出那丁点爱意时才那样痛苦。
萧炎被冲动烧得混沌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似乎有点明白今晚这些是为了什么。
他压低了子,直视着萧炎,话语里带了阴郁。
这里还从来没被师父碰过,一开始是不愿意,他不想被碰这种脏地方,怕让师父觉得跟男子交合不适,只想默默承受,后来每次都被得出来,也就习惯了,成了他们相默认的规则。
“好好说,你跟他的事儿。”
这是……师父的癖?
师父吃味了?
这小子真是……知怎么拿人了。
“师父,再重一点,还要……”萧炎望着他,眼里全然是喜欢,“我是师父的,所以,师父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听了他人那打趣的话,觉得自己跟关延有了关系?
手指往后探,摸到他,萧炎又下意识想躲,被药尘并不温柔地制住,疼得嘶了一声,只好别扭地任他去。
萧炎心里感觉十分奇异,药尘平日很温和,对他的教育亦师亦友,从来没有动手责罚过,之前的爱也是十分温柔,生怕他哪儿不舒服,结果心里竟想要对他这些。
药尘第一次给他扩张,比萧炎自己的细致得多,见萧炎小心翼翼盯着自己,似乎是在观察自己有没有厌恶的情绪,心又是莫名其妙的施,用了点劲把萧炎插得前面了不少水抖着求饶才停,换上自己的。
女孩?药尘脸色稍缓,怪不得萧炎有点不自在和小心翼翼,若是女子,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师长把心里那些难忍的不虞压了下去,轻轻吻了吻萧炎的侧脸,心里略微浮起一丝对于自己跟一个小辈计较这点鸡蒜小事的惭愧,却转瞬被控制压了下去。
眼见药尘脸色仍未完全恢复正常,萧炎眨眨眼,又捧出了那副诚恳的样子,“我是师父的,心里只有师父,怎么还会看其他人?”
药尘陡然放出自己的那些心思,意外地发现萧炎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当下恨不得把他全上下都玩儿一遍,都盖上自己的痕迹。看着下人边受不住地小声叫着边乖顺地打开自己,只觉得魂都要扑在他上。
炙热的爱焚烧着他们两个人,气氛推向火热,到最后萧炎都有些失控,不自己上的伤都快破,一味央着师父再多罚点,再得深一点。两个人跟野兽一样交欢,像是要到死为止,萧炎到后面都不出来,只能抖着用后面高,嘴上不清醒地还在求着人往里,被人着腰得更深。
药尘了那里,时轻时重地玩弄着,疼和舒服密切缠绵,让他有些分不清楚。
暴的爱霎时拉开帷幕,施加的疼痛比满足还要多,青紫和红痕一层层叠在萧炎上,与白皙饱满的肌肉相映成趣,从到大没有一块还正常的肉,也被咬得破了。连口都被斗气化的细枝责得红,还要由主人颤抖着掰开,任后的人再打下一鞭,最后被毫无怜悯地开,得人忍不住叫疼,又舍不得那层层叠叠的快,着肉棒不肯放。
“嗯……普通朋友,呃,师父再摸摸右边……我跟他就是路上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