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们挤在一张破旧木床上,两年轻的肉疯狂交缠,爱与翻涌动,许下的誓言深深镌刻在彼此心底。
齐飞宇迷恋那,不是男,也不是女,他的两间除了发育不良的男生外,居然还藏着一副女人才有的花,小巧的,的,泛着楚楚可怜的深粉色,不慎羞怯的翕动。
他好像古希腊神话故事中的赫佛洛狄忒斯——爱神阿佛洛狄忒与赫尔墨斯的艳情发生之后,诞下的私生子,拒绝求爱被诅咒的美少年。
齐飞宇从不曾觉得曹志远那副是畸形的、怪异的,而是倍加爱怜,他是第一个摸到令曹志远羞惭十几年的秘密的人,是第一个全然接纳曹志远的人,当然,曹志远也是自己唯一一个恨爱入骨的人。
在1994年深夜时分的乡间小屋两人缠绵依偎时,他不会知接下来反反覆覆二十几年,都要和紧拥在怀的人纠缠不休,他甘愿套上枷锁,一条忠实的犬,固执地守着那份情意。
三、
思絮拉回酒局,齐飞宇心虽痛如刀绞,仍然揣着一口气与众人说说笑笑,直到结束,逃跑似得第一个快走出餐厅。
“飞宇!”
那个熟悉的清冷嗓音。
齐飞宇恍恍惚惚定在那里,他的脑子想逃跑,想扯着自己继续往前走,可他的却动不了了。
那个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背后咔哒咔哒的鞋声像踏在自己心上。
“飞宇,你东西掉了。”
曹志远中指和食指夹着一张卡片,朝前男人晃了晃,轻柔的话语灌入齐飞宇的耳朵。
齐飞宇闭眼又睁开,结动几下,缓缓转,淡淡雪松香气夹杂着烟草味从那人上幽幽飘入鼻腔,他了鼻子,故作轻松的笑笑:“曹······主任,谢谢你捡到我的纪念卡片,谢了。”
曹志远不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在审视什么,十几秒后,那只白净厚的手轻轻拉起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贴着他手心将卡片进去,像一块凉凉的玉贴着他的肉、他的心,正当曹志远抽手之际,齐飞宇呼加重,再也无法忍耐,重重攥紧那只手,牵着他,踉踉跄跄的朝前走去。
隐秘的快感淌于曹志远全,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严肃面孔,此时绽出了悲喜交织的笑容。
“去哪里?”
从大厅出去,齐飞宇放开他的手,两人装模作样地并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