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无端地有些伤心,像是看见自家的好白菜主动洗好了泡进别人的腌菜缸里。
记吃不记打或许是他的优点,北陆总是忘记他那傲男朋友的德行,上赶着攥着人衣领亲,指尖抵着动脉,呼都掌握在对方的掌之间,是个危险又撩拨的姿势。只要他不记得就好,又有谁在意他是无意还是刻意不记得。四片嘴漉漉地腻在一,枪走火电压暴涨,一下把电阻烧了,安全起见,最好扒衣服散热。
北陆后知后觉地慌了,感受到那十修长指开始伸进衣服里直接往他屁上,立时摇如拨浪鼓,撤不及便反手将台灯拧亮,满屋子暧昧的氛围拦腰打断,叮当猫的大足有一百来瓦,照得天地通明,少爷的小白脸泛着冷光更加白,仿佛一颗燃烧弹对准他们五十平不到的破烂公寓投掷进来,震惊世界的三战就是从打扰一场亲密贴贴开始的。北陆双手抱被压在他下,俨然是个被非礼了的JK,连连说不行,我要上班,明天得加班。
然而小男朋友此时早就亲到他领子里去了,把手机静音反扣,老领导和古董店黑发男路人统统。
小男朋友的面容年轻得疑似高中肄业,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被家里父兄联手惯坏了,任得很,把北陆无安放的手往上按,薄薄睡揣着鼓鼓一大团,热乎乎沉甸甸在对方的大,目光在他饮水充足的饱满嘴上额外定了几秒,大概是很想让他低下给自己。
世人心怎么这样坏了。北陆又傻又乖地吞了口唾沫,视死如归地抓住了他那宝贝,隔着丝绸搓起来。
个兔子充电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不值得啊,北陆唉声叹气地上下动,他手法好,力老练,很快就完全了,临走前气宇轩昂地打了他手背一下。小男朋友骑在他的上,衣裳只解了两三个扣子,淫而不地往下扯了扯,规规整整人模人样,涉及屏蔽的只有汗的脖颈和两弯细白的锁骨。小男朋友拍拍他的脸权作打了招呼,把那玩意儿握住了,鲁地往他屁里送,北陆紧紧皱眉,两被分得很开,一只脚落在地上,肌肉的线条绷得很紧张,足弓都痛到红透。他极力平复着呼,面孔红,因为太而出了些许疼痛的神色,这一丝的痛楚把他的气场割裂出一条任人欺凌的,像是摒弃医学的钻研神切苹果,情至此不调也行,拒绝磨磨唧唧慢条斯理,将刀刃深深推到底,只为快点分开他填饱肚子,场面一度非常之失控。
那么这次北陆会怪他吗?不会的。
衣裳褪尽,一肉把玩得汗津津的,像一整颗荔枝,撕去壳,被人汁水淋漓在手掌心,甜得几乎要化了。北陆被那玩意儿整进去了还想挣扎一下,结结巴巴说至少让他先洗个澡。哪里能给他去呢,又不是第一次撞见他困得睡在浴缸里,一闭眼就像是失魂了,任由发丝在热水里沉浮,苍白脸上沁着两团病态的红晕,显得很可怜。小男朋友再怎样禽兽都不舍得折腾这样的北陆,从前就是闹得狠了,北陆一夕之间神经失常,睁开眼睛变成另一个人,冷淡得像是从上换了品种,居然开始放弃自制料理点起外卖,最终导致人人喜爱的太阳花焉了十二集的戏份才姗姗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