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风致顿雪消,成一汪子春水,任谁看了都迷瞪。然而北陆见状一愣,神情如遭雷劈,言却被下的动作得气不已,半晌才呜呜咽咽地开口说你别用这个动作,太眼熟了,好惊悚。
一瞬间他们都明白这像谁了,脸色发白,不约而同地揭过此页去,北陆继续挨,小男朋友继续挨亲,谁也不去提扶苏giegie和giegie电动车后的那个人。
北陆还想躲,肘尖悄悄向后移了一寸,奈何两只弯轻巧地勾在旁人的手肘上,此时不过徒劳挣扎而已。小男朋友的板纤细得像一颗柳树,为了方便点干他,把下摆掀起来打了个结,人鱼线浅浅,后腰出来很白很细一截,饶是北陆毒唯如我都有些眼直。小男朋友固然清瘦如松鹤,力气却不小,一把就将瑟瑟发抖的北陆捉回来,把羞口彻底开,再次进去,撞得大和肉啪啪作响,光溜溜的屁晃出赤的肉。
他得太狠,把北陆弄痛了,激烈的冲撞把骨都要拆散,简直像是快死了一样,北陆胡乱亲着他的面孔,把那张漂亮的脸当面团扁搓圆,热发白的指里纠满发丝,即便是此时死了也要在小混上留个线索,叫古董店的侦探老板去给他讨公。
被磨着前列折腾的时候,北陆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奔三的年纪,被到水,无论是上下都很丢人,他嚎了两声也觉得掉面子,但是眼泪已经收不回去了,瞪着眼看天花板,若清泉石上,黑眼珠子粼粼有光,颇有颓丧之感。小男朋友尽着他玩弄,凝眸伫视,望他眉目如见青山万里,脸上是很眷恋的神态。北陆平日里就怕疼怕,到了床上更不耐,被人按着几下屁,很容易就扭着腰起来,泣不成声,勾到最后把自己交代干净了,只会张着焉了吧唧地水,像块被玩脏玩烂的破布。
但我猜想,他疼成这样,都没拿枕下的平安佩照着小男朋友后脑来上一记,应该还是喜欢这种情趣的吧。
稠的白滴滴答答顺着腹肌的轮廓下来,北陆抽噎不止,耻意涌到全,上次才过多久,又把人弄脏了,只好着眼泪躺平任,目光渐渐涣散,既痴且迷,都怪小男朋友太漂亮,被他那双朱红眸子看着,色令智昏,很难守住底线。诚然,他确实是个少见的美人,下巴尖尖,眼睛细长,通的古韵,即便把他放到照骗扎堆的男模杂志社里也能一下出挑,气质到指尖眉梢,是陈年但不褪色的。
温交,汗水涔涔,小男朋友眨眨眼,鼻尖连带着睫上的水簌簌往下落,干这种事哪有不热的呢,遂抬手将发一尽挽到耳朵后去,雪白小脸微红,美得甚至有攻击,是用宝石磨碎成粉作颜料在白粉上画出来的旧美人,每落一笔,极尽骄傲。既然长着贵公子的脸,格坏得要命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北陆命里注定烂桃花成灾,边绕着的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偏偏放着温柔猫系和正经编制公务员不吃,就爱啃那一口傲冰美人。
怪只能怪他自小就是个二次元白控,在上大学以前,我栖的这面墙对面,挂着一副巨大的白色发红眼睛少女画像,素白面孔埋在周猩红玫瑰花堆里,提起裙摆微微屈膝,行西方那边的廷礼,丝袜的丝边在短得过分的裙子外面,愈发显得长腰细,小臂白如花香藕。北陆起床必要先和他的纸片老婆打招呼,再上高度近视的眼镜直面丑恶现实世界。如今喜提现充份,跟活生生的汉子同床共枕,把白红眼的娃娃脸小男朋友从被子里挖出来,说早上好的语气竟与从前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