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想再加点什么修饰语上去，但实在是有点害羞，便随它去了。影片封面是网站智能抓取的一帧，是两个人边边接吻的画面，彦卿很满意，按了“确定”后便立刻点击了“发送”。

        彦卿仰起看景元，撒：“我还想。”

        两人挤在一个莲蓬下，冲去浑的汗。在狭小的空间里和爱人肌肤相贴，还蹭来蹭去的，彦卿又有点心猿意的，他用手试探着从景元腹肌一路向下摸到鼠蹊，还想往下摸，被景元不着痕迹地挡了。

        彦卿上全是汗，收了剑，热乎乎地就要去贴景元。景元也不嫌弃他，将刀往院里泥地里随手一插，背他回屋洗澡了。

        两人在院里比试了快一个时辰，最后险些把景元养的一盆佛手莲砸了，这才偃旗息鼓。

        彦卿不知他的小黄片会不会受欢迎。冲动过后，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就像刚高完进入贤者时间一样。

        嘿嘿，彦卿幸福得直冒泡，学着淫台的风格给自己的小黄片取标题：退伍大爹爹抱着我。

        应为左右邻里都是平民，家里院子里也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两人早就约好，在家比试，不动命途之力，不假星神之威，短兵相接，点到为止。彦卿前一天晚上被干得脚，第二天也没完全恢复过来，他料想景元估计也累得够呛。果然，他试探了景元几下，就感到他师父的脚步有些虚浮，估计是也没休息好——这姿势还是太耗力，一年一两次差不多了，正好他生日一次、新年一次，他边这么想，边一个扫试图偷袭景元下盘，结果被老家伙一个踏雪无痕躲了过去，还有闲心笑嘻嘻地嘲讽他还是太，可把彦卿的好胜心完全激起来了。

        只剩下伴侣这一条可走，这样也好。

        景元面对着他，伸长手臂、绕过他的肩膀，为他洗后背和脖颈，这个姿势让两个人被迫紧贴，几乎像是抱在一起，彦卿又害羞又兴奋，他几乎忍不住亲吻的冲动。但景元不回应他，他只能停下：交往第四年，彦卿早已清楚，景元想拒绝他、但又不想开口时就是这样，因为开口意味着让他失望，而景元一直在满足爱人与自我满足间努力取得平衡。

        思索间，昨夜的影片已经上传到网站。彦卿没什么取标题的灵感，新开了一个标签页，浏览淫台首页，他未成年时景元不给他看这些东西，还给他的各种玉兆设备上了家长锁——真是个虚伪的老家伙，好像每个月把他这个未成年按在床上到尖叫的不是他这个监护人一样。

        啊啊啊啊——彦卿烦躁地反复召唤飞剑又收回，景元听见屋内响动，探进来看他：“自己一个人玩什么呢？”他注意到彦卿周悬浮的飞剑，“手了？想比一场？”

        他有些紧张，关闭浏览后才想起没有打tag，还好这些在影片发送后亦可以修改，他又打开浏览，学着别人加了几个tag：爹地、少年、型差、抱、跨族、年龄差、内——接着迅速右上角点叉。

        景元说着就要去储藏室里找他的刀，吓得彦卿赶紧关了玉兆，随手抓了件耐脏的外套，就被景元夹在腋下带出卧室，一路夹到了后院。

暗暗期望过，某一天景元突然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长久而无聊的玩笑，他是他的亲生父亲——他那时始终怀有一份对被抛弃的恐惧，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只有他什么也没有，他羡慕又嫉妒。只是后来他发现，景元待他过于好了，好过全天下所有小朋友的爸爸，景元既照料他、抚养他长大，却又是他的老师，别人家的爸爸能到的，景元都能到，别人家的爸爸不到的，景元一样可以到——他这才渐渐释怀，也不再期待他与景元有血缘关系。

        第一天网黄，也是第一天看网黄，彦卿学到不少新知识，他发现景元材确实很不错，下面尺寸也没输过。

        但彦卿不讨厌这种禁忌感，昨夜，这个姿势让他高了好几次，一想到他被景元亲手养大、他爬了他养父（尽，景元不太愿意承认这层关系）的床，景元在用他儿时最喜欢的抱抱姿势他，彦卿只恨他们俩没办法再亲密一些，父子、师徒、将卒，他们好像已经将所有不平等的可能都用尽了。

        会不会被人吐槽影片质量太差？或者标题欺诈？——彦卿觉得他已经开始远离“少年”的标准了，毕竟他是军人嘛，虽然和景元比起来还是单薄的一片，但难免会比同龄的平民男孩要结实一些。何况他还取了个恶搞一般的id，万一网友们真的骂景元阳痿又怎么办？

        彦卿转过去，让景元洗得更轻松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