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教教我。
彦卿回复:你不信就算,难不成我还能先拍虎符再拍爱?是天菜主动捡的我,不是我钓来的。
他正玩的开心时,隐约听见脚步声,料想是景元打牌回来了——此乃景元退休后新开发出来的爱好,大约是某次他去找符玄闲谈,以了解罗浮近来内外情势,谈着谈着符玄就被白一个电话叫去了丹鼎司,景元还没谈完,便一路跟着去了,顺便也去探望白,结果刚踏进丹鼎司的地界,景元就被恭候已久的白和旁的符玄左一个右一个架住不给走了,两人念叨着“三缺一、您不来也得来!”把他往岐黄署的中庭拖。
两个时辰后,彦卿寻来,远远的就看见她们仨、外带一个青雀在搓帝垣琼玉,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那之后景元便隔三岔五出门打牌。彦卿不爱玩这个,要记的东西比下棋还多,何况他和景元一起打牌的话,无论坐上下家还是对家,别人都总怀疑他俩合伙出千,因为景元几乎没输过——明明就是景元自己太会玩,盯下、卡上、防对家,这点伎俩对神策将军来说、可比兵法容易多了;彦卿自己都输掉好几个月的零花给景元了。合伙出千?从到尾都只有老家伙一个人玩得开心呀!
——都说哪怕结婚了,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何况他们没结婚,所以彦卿放景元一个人去打牌,反正这人很自律,饭点前一个半小时主动撤退,又几乎无往不胜,输钱轮不到他,着实让人放心得很呢。
彦卿耳朵动了动,听见景元停住了脚,悉悉索索的,估计在掏钥匙,便把淫台网页关了,继续看《渔公案》真人版。
片刻后,景元开大门的声音传来。又过了一会儿,景元敲了敲他的房门:“在家?”
彦卿应了,景元便推门进来,凑近了俯下抱了抱他。彦卿撅嘴示意景元亲他,景元微微侧过脸,转而用脸颊贴了贴他的额,左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尚有余温的包子一枚,往彦卿嘴里。
“在什么?”景元问他。
彦卿腮帮子鼓鼓、“唔唔唔”地艰难啃包子,好不容易咽下去第一口,:“您……!怎么又不亲我?”
景元眨眨眼,转移话题:“包子——再不吃就凉透了,我在丹鼎司市集那家买了,一路跑回来的。”
彦卿不言语,拉开书柜门开投影仪,将《渔公案》的画面投到房间东的空白墙上,他拉着景元、在墙对侧的床上坐下。
这IP果然火爆,连景元也知:“嗯?你也在看这个?”
彦卿扭看了景元一眼。景元解释:“和几个小年轻打牌,她们边“碰”啊“胡”啊的、边聊这个。”
投影画面里,渔公站在客厅里,四周坐满了或惶恐或疑惑的人群,一看便是水落石出的戏剧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