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人的之间留出空间,他说:“没事,也没有那么想,反正昨天也才过嘛。”
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失望,但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他听起来像是在埋怨。彦卿想找补些什么,毕竟他长大了,就算依旧不理解景元的与致,他也渐渐理解,这件事不能强求,就像景元不能强迫他早睡,他也不能强迫景元和他爱——世间情侣大都有这般那般的不顺心,只是他俩不顺心的地方比较糟糕。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突然有一种预感:景元想抱他。
果然,下一秒,景元像一只粘人的大猫一样从背后贴了上来,双臂环绕住彦卿赤的。
彦卿快炸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望又抬起来,他边想像着景元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他——正好冲淋着二人的热水可以作,浴帘一拉开,伸手摸到橱柜里还有冬天防皴裂用的羊油,加上昨天刚过,怎样都很容易进入——边挣脱开景元的拥抱:“现在不要!”
景元显得有些委屈,但还是松了手:“我只是想抱抱你。”
“……刚刚是我骗您的,我现在好想,所以您不要碰我了。”
彦卿说完便和景元拉开距离,迅速冲了一遍子,接着便裹着浴巾跑了出去。厨房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的糕,家里就两个人、外加一群叽叽喳喳的家养鸟,所以只订了个最小号的糕,还是吃了两顿都没吃完;彦卿忿忿切了一大块下来,狼吞虎咽吃糕。
一来二去,彦卿完全把网黄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
彦卿再次打开淫台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他十六七岁时和景元吵过好多次,就因为两人致不协调这件事。景元起先还哄他,就像他们第一次吵架那时一样,会低声下气地求彦卿原谅他,会承认他阳痿他不行,但后来实在是吵烦了,景元也不惯着他了,说一个月一次就是一个月一次,多一次蹭蹭不进去都没有的。
所以彦卿一个月才有一条影片可以发。
他一边跟着网上的剪刀手速成教学编辑这个月的片子,一边回想那时的事情。
彼时,他还没完全死心,为了勾引这个致寡淡的男人,了不少荒唐事。
譬如,景元退休后,偶尔仍会出席一些罗浮乃至联盟的纪念活动,也不用亲自到场,只是放个实时投影到会场里,坐着当个吉祥物,毕竟活了八百多年的仙舟人已经少见,更何况是从“将军”这个高危职业全而退的仙舟人——如果碰巧赶上彦卿休沐日在家,那可有景元受的了。彦卿会钻到案下玩弄景元,要么是自己脱光了、抱着景元的小自,要么是偷偷把景元的子解开、为他口交。
和直觉相反的是,景元其实不太能忍耐彦卿的撩拨。有时还没几下,彦卿就像小狗一样被景元提溜起来、推出了房门,景元下面甚至还着,板着脸整理好衣服,在他眼前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景元锁了房门。
——这和他们教我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