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过早地开始被他浇灌,又像是一支熟透了的花朵。如果时间允许,他简直想花一整日的时间欣赏恋人的:将家中的气调到最高档,将四周的窗帘全拉下,让彦卿像初生之时一样不着寸缕地在他们的家中行走,他想要不带情地欣赏这件被他亲手雕琢成长的艺术品。
观众们只想看彦卿的私,彦卿也只为他们拍摄那,景元注视着屏幕想。当然,那也很美丽,因为他的小孩是一个有阴的小男孩,阴小小的,正是由他的阴发育而来,不受刺激时,那只会微微地突出来一些。但镜中,彦卿的阴完全起了,像一颗小小的子弹,从他被完全开的阴里一点点出来,景元觉得他的破坏了彦卿的美感。他也很惋惜,观众们没能欣赏到彦卿的其他位。
看完片子,景元又开始阅读评论,第一条便是观众感恩德:“老婆老婆你太好了吧!之前我说想看你被内你居然真的拍了啊啊啊啊??我是阳痿老婆的狗!”
“如果你当时就告诉我,这是要拍给其他人看的,我肯定会多拍一点你的。”景元点评。
“啊?”彦卿傻了,“您别开玩笑逗我了,好吗?我已经知错了,您就直接说怎么罚我吧。”
“这不急。”
景元确实没想好怎么罚彦卿,他其实不太生气,毕竟他的恋人只是一个因为无法被他满足、转而寻求其他途径发的可怜的小家伙。他不介意彦卿拍影片,也无所谓他把这些片子传到网上,但网上这些人给他灌输了一些不健康的思想,比如想看他被内,而彦卿太想讨好他的观众了,这很不好。
但他们可能确实不知他有子,景元又想,彦卿应该没有心大到在网上宣扬他自己的医疗隐私。但这终究是不对的,彦卿自己也清楚,雄激素压抑了他的生理期,他的卵巢停止工作很多年了,但凡事只要不是确定,就皆有可能。彦卿如果想被内——或是想让观众看他被内,他就该和他开诚布公地交,他们可以想办法,比如,景元可以去结扎,又或者,条件允许的话,他们可以将彦卿的下手术计划提前。景元自觉不是什么严厉的家长,也不是难搞的爱人,他不明白为什么彦卿不和他说这件事,这让他觉得很挫败。
不过错也在他,他那天就不该迁就彦卿。彦卿摘了套,他要再拿一个新的,彦卿抱着他不让他走;他快时想出去,彦卿又求他别走,哭着说什么您不进来我就没法高,景元又心了。
唉。
景元又开始阅读评论区,很多人都夸赞了彦卿最后几分钟的下特写,这让景元有些释怀了,可能彦卿比他更懂爱看黄片、爱行房的人喜欢看什么画面。
回顾完了双人影片,景元又开始看彦卿自的单人影片。
他知彦卿会自己玩,两人之间也不刻意避着。当然,彦卿每次撞见他自都会很生气:“您宁可自己解决、也不要和我吗?”——景元不知该怎么向彦卿解释这二者的区别,他自很少是因为想要快感,而是因为一些更实际的理由,譬如他想早些摆脱晨,又或者太久没、容易梦遗,而他不想洗床单。但对彦卿来说就不是这样,一是因为他确实没有这些实际的烦恼,二是他只在想要快感而景元又不可用时才自。
有时景元躺在床的另一侧看书,彦卿便躺在另一侧自,玩与水声很响,像是故意要引他的注意力一般。景元边看书边观察彦卿,看他的爱人怎么用玩自我取悦,而如果彦卿迟迟到不了高,景元也会用手指帮他一把。
但看彦卿自的影片又是另一种感受,也许是因为在他面前,彦卿只是想要取得高,但在镜面前,他却得考虑哪些姿势感、哪些角度能拍得清晰、哪些动作能刺激观众。
景元觉得没意思,关了标签页,他还没想好怎么罚彦卿。如果彦卿还小,景元可能已经把他提溜到院子里,布置给他双倍的剑术练习目标,不练完不准进屋睡觉,但这种近似罚的行为,景元现在已经不忍心了,何况彦卿长大了,他若是想在被罚时偷懒,景元也不了他。
得再拖些时间。
景元又想起彦卿先前和他说的,他把星槎驾驶证也上传到淫台了,他拍了拍彦卿的屁,问:“宝宝,淫台动态在哪里看?”
“……您能别看这个吗……”彦卿一脸绝望,双眼无神。
“别人都能看,偏偏我不能看?”
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