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
景元感到怀中人的发僵,他忍不住又促:“这是惩罚,赶紧照,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景元眯起双眼,他不知他在什么,这感觉不对,但是又很美妙——将这种冲动付诸行动的感觉很美妙。他缓缓消化心中这种陌生的冲动,幸好彦卿还在发梦,他有足够的时间搞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
彦卿离开他的大时,景元甚至能感觉到爱人的迷茫与无措,但他没有喊停,而是抱着手臂凝视彦卿一件件脱去衣物的姿态。
彦卿边脱衣服边涨红了脸,越脱越缓慢,还剩一条衬时,他彻底停下了动作,犹疑地望向景元,又看向阳台的方向——阳台与书房之间由三扇全落地玻璃门隔开,现在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纵然书房里只点了两台阅读灯,仍是比外要亮不少,在暗夜里像一座灯塔,有心窥探的人只需找好角度,书房内正在发生的事便一览无余。
景元没能给他想要的回答:“还在磨蹭什么?连‘脱光’是什么意思都要教你?”
彦卿一手挡在前,另一手无措地夹在两之间:“……可是外面——”
“——‘每次去家里书房取东西,看见爹爹工作的样子,都忍不住想跪在他脚边,想他的小狗。爹爹先把我当成排解工作压力的物犬,他因为下属生气时,就打我的屁愤。工作完了,他再把我当成排解的飞机杯,我家书房有个阳台,爹爹可以把我牵到那里,这样邻居都看得见。’”景元打断他,视线转回玉兆屏幕上,“七月12日,你自己发的动态。”
这下,彦卿不仅脸红透了,连脖子和前都开始发红,他颤抖着缓缓移除上最后一片蔽的布料。
随着他的动作,他已经起的阴暴于空气中,接着是他透了的,那里分出来的透明沾了一些在他的衬里侧,随着他脱子的动作,拉出了一条暧昧的线。
景元注视着彦卿的那,忽然又产生了一种更新、更的冲动:
他想狠狠扇他漂亮的。
……这该被称作冲动吗?景元疑惑地思考,他怎么突然好了?他怎么突然想爱了?不,这不对,他还是不想插入彦卿,这太无聊了,但是他很想和彦卿点别的,比如——
——他接过彦卿脱下来的衬,随手折好了搁在案上,:“先说好,我不你,我还是不想你。但我想训练我的小狗。”
色的灯光里,彦卿的表情千变万化,景元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等彦卿整理好心情。
过了一会儿,彦卿:“可以——但是为什么?”
景元站起,走到彦卿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惩罚还需要理由?跪下。”
彦卿面色有些不忿,但又像是早就想这么了一般,顺从地单膝跪在了书房的地板上,跪在了景元的脚下。
景元:“狗是你这样跪的?”
彦卿仰望景元,眼神游移,没有动作。
景元背对着阳台,将彦卿的笼罩在他的躯之下。他依旧不着急,没有开口促彦卿,而是低静静欣赏彦卿无声纠结的表情。
他漂亮的小孩眼角微微发红,一双金眸里承载了太多情绪,似惊恐似难以置信。景元视线向下,看见彦卿的膛急速起伏,上面缀着的两颗倒是立着的。
那一刻,景元有些想主动喊停了,他不想吓到他的恋人,何况,彦卿已经因为那条帖子承受了足够多的惊吓。
正在他犹豫之时,彦卿慢慢伏在了地上,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腰下塌,屁高高撅起,像是等待后入一般的姿势。
景元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他其实并不知一个合格的“主人”该怎么,但他的直觉、与他的渴望——施的、控制的、束缚的渴望——指引着他。
景元用脚背踢彦卿的小腹,把他的腰起来,让他别贴着地板:“跪好了,别像条发情的小公狗似的,就想着把出来给别人看。”
“呜……”彦卿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重新起腰。他偏着看景元,却又被踩了下后颈:“谁允许你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