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还有些不在状态,景元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对着他已经有些充血的屁gudan上又是一巴掌,换来彦卿的低低呻yin。景元这次收了点力度,他心里拿不准彦卿还能承受多少。
被景元打了几下,彦卿感觉他又开始liu水了,屁gu被打的滋味比他想像中更美妙,他完全没办法分心想别的事情,他现在只觉得左边的屁gudan又热又yang,只希望景元能再狠狠扇他几巴掌,缓解他的不适感,但当景元的手掌真正接chu2到他的pi肤时,刺痛又是他唯一能感觉得到的东西。
好痛!
可疼痛散去后,热与yang又回来了,他又开始渴求景元的巴掌。
完了……好上瘾啊。彦卿怕被景元骂,努力抑制住扭腰撅屁gu的冲动,暗暗地想:老家伙事后可千万别又反悔了,声称又是一时冲动,其实也没yu望搞调教——那样我怎么忍得住?难dao要请工造司的师傅们订zuo一台打屁gu机qi?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听景元dao:“去把窗帘拉上。”
彦卿一愣,纠结要不要站起shen去拉窗帘。但站着反而更冒险,他luolou的shenti将完全暴lou在外,简直是像故意让人看一样;爬着过去反而安全些——外面如果有人在看,大约只能看见他的后背。
景元也意识到了这点,他说:“爬着过去。”
彦卿松了一口气。景元稍稍让开些,不再挡在他与阳台之间,也不再为他挡住窗外的视线,为彦卿让开一条dao路。
彦卿跪得有些久了,手脚关节僵ying,慢慢向前爬去。那三扇透明的落地窗就在几尺之外,通透得很。
彦卿看得清楚,阳台上积了点雪,景元先前踩过的地方,已经又渐渐被飘落的雪花覆盖了,几只野生的团雀停在栏杆上,一tiao一tiao的,见他从屋内渐渐靠近阳台,竟然也不飞走,估计是在屋檐下避风雪,不愿离去。
纵然鸟兽无情,彦卿也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这时,他又注意到,远远的、好几家都点了灯,原来天已经全黑了。有灯的地方就有人,就意味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注意到,这被窥探的感觉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
可一想到他们俩的shen份,被曝光后可能的麻烦,他心中又恐惧得要命,几乎想求景元停下了。
彦卿感觉他矛盾极了。他奇奇怪怪的xing幻想主要有三类:zuo狗、被打、lou出,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他喜欢的可能只是想像中的lou出,现实里这么zuo,他总是要担心许多有的没的。这让他甚至有些希望他们俩只是普通人了:普通人玩lou出,被看见了,最惨不过是社死到全公司,他们俩玩lou出,怕是要社死到全仙舟联盟。
嗯?主人怎么不担心呢,彦卿小狗心里奇怪dao。
主人——景元站在原地,注视着彦卿歪歪扭扭地向前爬去,越爬越慢,还差几步到阳台时,几乎完全不动了。
景元觉得彦卿可能忘记了,当初装修时为了隐私考虑,书房的玻璃特意定zuo了单向的,里面看得见外面,可外面看不见里面。
他暂时不想提醒彦卿这件事。
他是有点坏心眼的。彦卿小时候他最喜欢逗小孩,把小人逗到炸mao再亲手哄好,景元乐此不疲,但彦卿长大后,xing子沉稳了不少,又是被他一手带大,思考事情的方式都如出一辙,就没那么好逗了。
现下,机会难得。
他绕过地板上蜿蜒的水迹——彦卿边爬边shi了一地板,景元是第一次看见彦卿兴奋成这样,雄激素让小家伙的阴dao有时有些干燥,两人的床tou柜里常备两guanrunhua剂——站到彦卿shen后,轻声dao:“好了,站起来拉窗帘吧。”
如果彦卿拒绝听从命令,景元不会怪他,但景元仍然十分好奇,彦卿会不会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听话:淫台的动态里,彦卿数次liulou出zuo一只乖小狗的意愿,景元记得清楚。
彦卿哼唧了两下,真像小狗在闹别扭一样。但他仍是缓缓站起shen来,赤条条的shenti正对着透明的落地门,面对着外面昏暗的、飘雪的大地,面对着世人好奇的目光。他伸长了手臂,将他的毫无遮掩的上shen袒lou出来,去解门帘上的系带。
这一刻,景元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先前,彦卿告诉过他,他喜欢zuo爱、是因为shen心都被满足了,那时景元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现在,他似乎终于理解了这话。
他帮彦卿放下另一侧的门帘,伸手将两扇帘子都拉好了。没了外面的积雪反she1的月光与路灯光照she1进屋,屋里忽然显得昏暗又暧昧,终于成为了二人专属的空间。
景元去门口开了书房的ding灯,坐回案前,又示意光luo着shenti站在窗边发愣的彦卿:“过来。”
他太急着进行下一步,以至于忘记指定过来的方式。
彦卿又跪了回去,乖乖地朝着他爬了过来。现下,房间里很明亮,彦卿自己也注意到了:他把地板搞得全是水。新的羞耻感迅速压过了旧的羞耻感,他小声dao:“地上……小狗弄了好多水……”
景元不以为意,因为他快忍不住那gu冲动了:
他需要彦卿现在就趴到他的大tui上。
他想要扇他的bi2。
彦卿跪在地上,注视着面前地板上亮闪闪的水迹,他知dao,这时候他应该负责清理——他应该把自己liu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