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阵叮当作响,归尘掏出一个瓷瓶,瞧不出有什
只是归尘对杀他的兴趣似乎不大。
霜鹊心想,这人如果再碰他的嘴,他就要咬人了。
太白剑客格上惯了些,上该有的锻炼是一点没少,跪坐的姿势腰腹间也不见一点赘肉褶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包着生气满满的活力,就算他脉已断,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归尘闭上眼,能看到风雪里,剑客挥舞长剑的样子。
会是刑吗?
他余光一瞥,太白统一发放的蓝白色外袍规整地叠放在铁门旁一块凹进去的地方,在衣服上面,放着一只木匣子。
于是他将拇指探入霜鹊口腔,霜鹊显然是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愣忪间让指了进去。归尘登堂入室,搅动着腻的,口腔两侧的肉柔而温热,那样美好温顺的感觉,让归尘忍不住屈指戳了戳。
此情此景,霜鹊也很难相信那只木匣子里能掏出灵丹妙药来。这间密室面积不大,血腥味夹杂着一直古怪的腥气烈得叫人难以忽视,霜鹊膝下的土地已经被血浸染成深褐色。他已经确定眼前的长是那个他一直在找的魔,只是没想到同样为八荒弟子,他竟然能出这种事,也恨自己不多个心眼,没有防备之下就着了他的。如今羊入虎口,自己技不如人,霜鹊不是会求饶的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至少在那一瞬间,霜鹊看到那象征着真武的袍有种莫名的心安,还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
“我不会错卦。”归尘笑了笑,“你知为何吗?”
归尘衣冠楚楚地半蹲在那,伸过来的手干燥温,贴在霜鹊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上,拇指扫过他干翘起的,霜鹊许是失血过多觉得冷了,掌心就像一座温的小太阳似的,他忍不住往上面贴了贴。
他少有这么喜欢的玩物。
等他啃萝卜似的亲够吻够咬够,霜鹊上仅剩的中衣已经被解开,松松堆在肘弯。年少之人形还在有些单薄,脯隆起两块恰到好的肌肉,叫人不觉得羸弱,前两点在蜜色肌肤衬托下更显红艳,颤颤巍巍着,归尘眼神落在那,霜鹊弓着腰,没什么大用的自我保护姿态。
趁着他闭眼,霜鹊起奋力一撞。只可惜他失血又兼之昏迷太久,没什么力气,归尘被撞得不痛不,但心里那火气,腾地就烧起来了。
那些被他带回来的人,除了脸好看一点,眼睛就好像鱼目似的毫无生气,少有那么灵动的人,烛火在他眼里跃,熠熠光。
他倒抽一口冷气,铁门哐当一声响,穿着鹤纹袍的归尘出现在门口,笑容就似一汪春水,他温柔问:“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再醒来,是一间狭窄低矮的、教人站立不起来的土室。稍高的地方放着一盏烛台,还没有拇指长的蜡烛光线昏暗,只照亮了门口那半人高的铁门。霜鹊想抬手,却被尖锐的刺痛激得颤抖,他忍着痛将手举到烛火下,伤口已经止血了,腱冒着白地翻在血肉外。
霜鹊皱眉顺着他的话去想,脸颊一阵凉风拂过,紧接着脖颈一 麻,归尘笑得极好看的眉眼晃成几虚影,最后归于黑暗。
可是归尘将他锁骨往上出来的地方都亲吻遍了,始终没有再在他边连。
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顺着手指滴落下来的诞水恰到好地了霜鹊起的,粉的满是诱惑。归尘俯下尝了尝,没什么特别的味,就是有些的。
他的动作让霜鹊呆住了,下意识是想躲的,但下巴被钳住,挣扎不过是肩膀无力的摆动而已。他受了这一吻,被归尘扣着脑袋,归尘修长惨白的五指穿插进他发中,从一路摸到尾椎,轻轻浅浅,偶有用力一他的僵。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干净单薄的中衣,按理说他手被挑断,衣服不该是那么干净的。
归尘离得稍远些欣赏。
一手抓着霜鹊,一手打开门口那个霜鹊觉得不会拿出任何药物的木匣子,归尘伸手进去掏了掏,霜鹊努力伸着脖子去看,奈何烛火照不到那个地方,匣子黑的,他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
归尘就势抬起他的脸,年少不经事的一张脸长得很是清秀,带着秦川风雪的清新,那双眼很干净,亮得像被雪洗过的星星,归尘很喜欢。
他仔细地亲吻着他,眉眼,脖颈,用一种舐的方式,砺的苔扫过光的肤,蛇一样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