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之。归尘却是很满意,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知这是什么吗?”
他平日里装老好人装惯了,现在一笑,反而让霜鹊抱有侥幸,觉得他好歹一丝善念尚存,估计要给自己疗伤了。
归尘在他眼前用拇指将瓷瓶封口的红绸推开,倾斜瓶口给霜鹊看,白色的膏散发着甜腻的香味,萦绕在两人鼻尖,以霜鹊此生所见,还从未知晓有什么伤药是这么一个甜丝丝的味。
“这是西域最好的药。”归尘笑得如春雨,柔柔的,却叫人骨子里生寒,“西域知么?胡人女子很美,却也格刚烈,那些有钱的老爷想要寻乐子,总要有点手段让她们乖乖听话。”
说罢,他放开霜鹊,手指勾着霜鹊半挂在上的衣服,接着霜鹊摔倒的力与方向轻松将那单薄的中衣撕裂了开来。霜鹊下意识往后退去,这密室很窄,很快就贴到了墙。归尘看他害怕,动作更慢了起来,蹲下与他平视,指节重重过首,一阵说不清是是疼让霜鹊一激,竟是呜咽了一声。
归尘讽:“这就不行了?那你等下怎么受得了我的药。”
霜鹊咬牙切齿出两字:“禽兽!”
归尘冷冷一笑:“也就长得稍好一些,骂人就没什么水平。”
手腕一翻,冰凉的白色膏倾泻而出,顺着霜鹊口淋下。牛似的初沾到肤是冰凉的,然后上就发热瘙起来,膏缓缓动的感觉,让霜鹊想到了一开始归尘在他上舐的感,药还没倒完,霜鹊就忍不住起脯,一起一伏间,魅惑的粉色就浮上了肌肤。
这是很妖冶诱惑的景象,霜鹊长得清丽,是秦川雾凇里清澈的寒潭,此刻架了篝火,将雪白染上暧昧的红,火焰跃着,引诱过路人拨开松针一探究竟。
归尘就是这位过路人,还是极其有耐心的过路人。
归尘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心里很清楚,要窥探潭水下的美轮美奂之竟,就需要耐心等待,等待潭水自两边分开,出最脆弱不可外人视之。他带上匣子里的绢丝手套,按在霜鹊的口,将膏抹匀,尖更是重点照顾了一下,堆了一摊白色的药膏,将嫣红的尖藏在雪色中。
绢丝手套过缓解了的意,霜鹊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追寻的冲动。
这些碰,叫他很是舒服。
这药很烈,能叫最为贞洁的烈妇跪下来求欢,也能叫经验老的娼妇招架不能。得霜鹊这个儿好似在火被烤了一遭。
药效愈发发作,霜鹊意识昏沉,循着归尘的气息往前靠,归尘却往后退了退冷眼旁观。前面扑了一个空,霜鹊往后倒去,砺墙刮蹭着后背,他情不自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