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情,偌笙在男人怀里醒来,直到穿衣服时他才发现贴shen底ku不见了。
兜裆布解开就是一gen布条,但上面的斑斑点点任谁看到都会知dao那是什么!
偌笙羞恼不已,气得捶了田岛好几拳。
和爱人在无人的院落中zuo是一回事,那么私密的东西被别人发现又是另一回事,宇智波田岛连忙起shen去昨天zuo爱的地方找,结果一无所获,族长宅院里常有族人过来,gen本无法确认是谁捡走了偌笙的私密物件。
宇智波大宅里只有四个人,斑和泉奈还是未成年的孩子,无论是谁捡到沾满jing1ye的兜裆布都能很快猜出那是谁的东西。
一想到昨天可能真的有双眼睛在暗中看着他们,偌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气得不想理这jing1虫上脑拉着自己在庭院里乱来的家伙。
田岛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有些凉,用忍术加热后递给偌笙,偌笙不喝,瞪他!
“对不起,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在外说一不二杀伐决断的宇智波族长面对情人时宛如一只想要得到爱抚的大型犬,温顺乖巧,小心翼翼,生怕护在shen下的珍宝破碎。
见偌笙还不理他,又ruan着嗓子哄dao:“过几个月宇智波和千手可能会有一战,在上战场前我们好好的,好吗?”
偌笙一惊,顾不得生气,“土之国和火之国的战争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宇智波、千手是忍界豪族,一般人雇佣不起,能让宇智波和千手全族出动的只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纵观最近形势,也只有土之国和火之国这样的大国能出得起价钱。
仅凭一句家常话就分析出局势走向,这种层次的眼界在贵族阶层都不多见,宇智波田岛对偌笙min锐的政治素养并不感到惊讶。
他见识过二十年前那个惊才绝艳的偌笙,如果不是命运捉弄,这人应是飞在天上的雄鹰。
他撩起情人一缕长发挽至耳后,在对方光洁的额tou烙下怜惜的吻,“情报显示,土之国有意和千手接chu2,如果千手上战场,火之国必定会来找我们宇智波帮忙。忍者的宿命在战场上,每次出征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我想和你过好活着的每一天,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不吵。”偌笙倔强地与他十指相扣,心tou却涌上悲凉,“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你死了,我的家也没了,你要我何去何从?”
“好,我不死,我陪着你,给你一个家。”田岛将情人拥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长发,缱绻而温柔。
指尖在青丝中穿行,chu2感冰冷,是无限惆怅。
虽然给出了种种承诺,但两人都知dao宇智波田岛给不了偌笙想要的家。
二十年前死去的人重新活了过来,容貌未改,他被时光禁锢在过去,即使shen边的人都死了,他还会继续活着,终有一天田岛会丢下他先走。
况且......
想到田岛大儿子看他的眼神,偌笙心里不安。
真的要离开吗?离开了宇智波又能去哪里?他这样的shen子走到哪里都离不了男人吧......可如果不走,难dao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反目?
偌笙没有最初始的记忆,自他有记忆起就辗转于不同男人,情人们会死,他却不会,时代变迁,世界更迭,他目送一个个爱他的人、恨他的人变成尘土泯灭于历史,最终连记忆都只剩下一片苍白。
这是诅咒。
诅咒他不老不死在男人shen下婉转呻yin,诅咒他得偿所愿便会立ma失去。
他从不怀疑诅咒针对他的强大恶意。
以前因他而起的父子相争,不是没有过......
偌笙抱紧男人腰shen,嗅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睛。
他想,明天吧,明天就向田岛辞行,他这样的祸害不应该留在田岛shen边。
偌笙再次醒来shen边已经没有了人,心里郁气犹在,他干脆起shen去后山逛逛。
宇智波族地后面有一条河,河两旁种满枫树,现在还不到秋,可惜看不到田岛曾从容的“漫山遍野深深浅浅的红”了。
午后的太阳依然很热,不过这里有树有水绿树成荫,倒是很凉快,小河清澈,偌笙忍不住脱了木屐把脚泡进水里。
凉意卷走一路走来的燥热,他不自觉眉眼弯弯,见小鱼儿试探xing地在脚边打转,玩闹心起,哗啦一声用脚撩起水花,鱼儿受惊摆着尾四chu1窜走。
恶作剧成功,偌笙笑着抬tou,隔着晶莹水珠对上一双沉肃的眼。
是田岛的大儿子!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