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两人谁都没说,回到家表面上一切如常。
偌笙不期然想起那条丢失的贴衣物,他苍白着脸用尽全力一巴掌扇了上去,“无耻!”
“父亲能满足你这淫的吗?不如我情人吧,父亲能给的我都能给你。”
见这人视他如洪水猛兽,宇智波斑心里烦躁冲到极点,多日来的纠结、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悖之情在此刻交织成最伤人的利,刺向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发现自己竟然对小妈有想法,这些日子他备受煎熬,而另一个人却和父亲卿卿我我置事外,这让他怎么能忍受?既然注定要下地狱,那他拼了命也要拉另一个人一起!
果然,他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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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捂住血的鼻子,赤红着眼注视惑人的影踉跄跑远。
不是的,他见过两人相,父亲对这人极其尊重。
“和一个都能你父亲的老男人在一起,真的是为了爱情?宇智波族长夫人永远只有一位,那就是我的母亲,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父亲闲时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而已!”
遮羞布被暴撕下,这一刻偌笙清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仿佛放弃一般,他伏在宇智波斑怀里不再挣扎。
在油灯噼啪作响声中,偌笙拥着被子靠在门口沉沉睡去。
结实的臂弯接住了他,带着熟悉的味。
“放开我!”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孩子有一副不输于他父亲的宽厚膛,雄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争气的子瞬间倒,偌笙挣扎不开,恼怒之余只剩下悲哀。
“不打个招呼吗?如果我们关系不好,父亲会很为难。这话是你说的吧。”不知何时宇智波斑站在了他后,“你在躲我?”
宇智波斑下意识松了力,偌笙当即如兔子窜了出去。
偌笙的脚小巧玲珑,还不及宇智波斑巴掌大,脚底肌肤白,连走路磨起的茧子都没有,也就更衬得脚踝那青紫吻痕狰狞可恶起来。
“还想扇我?到底是谁无耻。”宇智波斑将挣扎不休的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右手覆上浑圆的色情,指尖隔着轻薄衣料肆无忌惮戳刺隐藏在中的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父亲成母狗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耻?”
他想赶紧离开是非之地,结果走得太急,脚下一拐就要摔倒。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抗议,却被酸涩和怒火冲昏了脑,宇智波斑冷笑一声。
直到被脚踝的刺痛唤醒。
自上次被轻薄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单独相过,如今深山老林四下无人,偌笙直觉不自在,随意点点就要起离开,却被对方叫住。
一想到这是怎么来到,宇智波斑就忍不住气血上涌,他手下不由用力搓那,似乎这样就能清除掉碍眼的痕迹。
见状宇智波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他注意力太过集中,没料到柔无骨的脚竟猛然踹向他,正中鼻梁。
他离得极近,说话时的气息薄在偌笙后颈,充满笑意的嗓音却让偌笙汗直竖。
年轻人血气方刚,事不计后果,此时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了什么混账事。
树荫下少年低着,神色认真,一缕额发落在脸侧,光影交错中冷的轮廓平添几分温柔,从偌笙的角度看去,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田岛,一瞬间他神色恍惚。
自觉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偌笙转离开,却后的人猛然扯着胳膊拖回去,猝不及防下他扑倒在宇智波斑怀里。
偌笙的修养刻在骨子里,这就导致了淫贱的子可以因望出任何下举动,过高的德水准却让他在清醒之后时常羞耻到无地自容。
不等偌笙再挣扎,宇智波斑将人抱起放在石上,轻轻握住致如玉的脚检查伤口。
“唔。”
偌笙更是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他决定等田岛回来就辞行,结果等了很久,烛火燃了大半,田岛也没有回来。
宇智波斑蜷起一条坐在河边的石上,手里拿着苦无把玩,石一侧凸起,刚好挡住了偌笙之前的扫视,如今换个角度才发现他在那里,也不知看了多久。
偌笙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转面对这位和田岛年轻时极为相似的面孔,“没有,你想多了。只是你我年纪差不多,我又是你父亲的恋人,你我相多了不好,应该避嫌的。”
快停下来,别再胡说!
却被宇智波斑紧紧攥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