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在训练场消磨掉多余的jing1力,折腾到月上中天又去冲了凉水澡,这才疲惫地回到卧房沉沉睡去,然而不到半刻再次翻shen坐起。
他烦躁地lu了把额发,视线不自觉盯着右手,眸中深沉翻腾,微末光亮明明灭灭,他犹记得记得指尖隔着衣衫被那人后xuexiyun的销魂chu2感。
父亲去了大名府邸,来回得好几天时间,因为事出紧急,那人还不知dao,如果......
宇智波斑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tiao。
但念tou一旦出现就很难再压下去。
耳边萦绕着恶魔的低语,引诱他hua向悖lun的深渊。
夜色深深,刚十七岁的宇智波少族长宛若一尊雕像,藏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一动不动。
许久,他动了。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宇智波斑用力nie紧红色小瓷瓶,向父亲的卧房潜行而去。
那是他在上次任务中得到的。目标人物藏在花街,他耐心潜伏小半个月终于找到了一击毙命的机会,在那半个月里他仿若花街的幽灵,藏在暗chu1冷眼旁观里面种种喜怒哀乐污秽阴私。
红色小瓷瓶里装着花街独有的迷药,有些客人喜欢折腾人,常常让游女苦不堪言,于是就有了这种迷药。
只要一点点,中药之人就会陷入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这种药可用来助兴,也可让客人脑袋迟钝少玩些花样,宇智波斑临走时神使鬼差将药装在了she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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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笙浑shen燥热难耐,熟悉的情chao不断冲击理智,他烦躁地撤开寝卷领口,想让自己凉快一些,感受到一双大掌抚摸着自己脸庞,他亲昵地贴了上去,“田岛~”
嗓音婉转魅惑,尾音仿若带了钩子,恨不能将人的心肝肺一并勾起,恨不能将这淫dang的贱货压在shen下狠狠cao1死。
男人却停止了动作。
“田岛?”偌笙有些不满,想要睁开眼睛,可能是太困的缘故,眼睛像粘合住似的,即使用力睁开,眼前男人俊朗的轮廓也带着层层重影,看不分明。
眼前忽然一黑,一条腰带绑住了他的眼睛。
骤然的黑暗让偌笙不安起来,伸手想取下布料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乖,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磁xing,气息pen吐间guntang热浪袭上耳朵,他的耳垂被对方han在嘴里反复逗弄,偌笙顿时嘤咛出声,ruan成一滩水tan在了男人怀里,那点不安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情yu淹没。
白天的偌笙是带刺的玫瑰,是高山之上的雪莲,不可随意亵玩,被情chao吞噬的偌笙却是柔弱的白花,是依附大树而生的藤蔓,在男人shen下辗转承欢,任由男人为所yu为。
cu粝she2尖模仿xingqi抽插的动作狠狠cao2着他的耳珠,似乎仍觉不够,cu长的she2tou在耳廓中攻城略地,越来越放肆,仿若把他的耳朵当成另一个可以进入的dong,下了狠命的cao1。
雄xing进攻的yu望伴随情chao一gu接着一gu铺天盖地袭来,偌笙难耐地摩挲双tui,葱白纤细的手在空中无力抓挠,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然后被大掌握住。
“田岛啊嗯.......不要唔......不要嗯呢这样.......”
shen上的男人骤然停了下来。
偌笙不明所以,他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男人赐予的温度,现在男人停下动作,他猛然间有种仿佛独自被抛弃在寂静无人之chu1,惶恐之余,ti内越发空虚。
“田岛.......”偌笙忍不住呼唤起男人的名字,期望对方能快点,不要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