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妈能怀孕,生下的孩子该叫他兄长,还是叫他父亲?
声音忽远忽近有些失真,混沌的大脑在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偌笙快被内汹涌的情折磨到崩溃,他死死夹住双仍无法抵挡贪婪后传递的瘙难耐。
少年人即使接受过相关训练,初尝情还是会冒冒失失,更何况张开双等的是他心悦之人,是他小妈,受到多重刺激的宇智波斑一个激动,牙齿狠狠磕在晕上,顿时有鲜血
宇智波斑再也忍不住,用力将玉人儿压在下,啃上小妈的小,坚如烙铁的棒狠狠撬开笔直的双戳刺进去,隔着轻薄的兜裆布在那黏腻地带暧昧地抽插起来。
空虚的后激动地等人来享用,偌笙再也受不了了,终于说出了男人想听的淫声浪语。
说是的孩子也没错,毕竟这是他小妈啊。
不动,不说话,就默默看着他在情折磨下发发浪,出各种羞耻之极的动作。
隔着腰带男人俯舐他的眼睛,先是眼,然后是眼球,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弄起他的眼珠,温柔缓慢的动作让偌笙不期然想起田岛上次九浅一深在他嘴里进出的画面,蜜中泛滥的顿时如洪水般倾泻而出,下骤然透。
“不是你说不要嘛,怎么又生气了,真是任呐,想要什么就自己说出来,知吗?”
“哇哦,了呢,眼睛就能让你兴奋成这样,真是个淫的小婊子。”
就像他之前偷窥到的那样,比起寻常男人,小妈的柔白,似乎被男人玩多了,竟也长成了适合把玩的形状,正好能在掌中,肉聚拢在一起颤颤巍巍,仿佛冻般鲜多汁,似乎只要一口就能下水来。
男人还是一言不发。
“求你嗯......求你田岛.......”他低泣出声,泪珠浸了布条。
偌笙玉横陈,白色寝卷早已被汗水打成肉色紧紧贴在肤上,若隐若现反倒带来别样的禁忌之美,衣襟大开,松松垮垮披在肩,雪白肌肤上两点红缨半遮半掩在衣衫之中,如万里雪地竞相绽放的红梅,又如小心翼翼探出墙的红杏,怯怯地等待有缘人采撷。
乱的兴奋,背德的刺激,无法言说的负罪感交织成重重望冲击着斑的大脑,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赤红着双眼如凶兽般扯住散发着罪恶气息的小用力起来。
偌笙委屈地咬住下,想要拿下布条,手腕却被人握住。
想到就,斑埋首在小妈怀里,如婴儿叼起母的那般,他将整个小包裹进口腔,粝的狠狠刮过尖,不顾下之人的轻颤,如极度渴望母的孩子叼起细细啃咬。
他上的是他的小妈,他把小妈压在下,玩弄小妈的,着小妈的,让小妈对他张开大,待会儿他还会像父亲的肉棒进入小妈蜜那样,用他狰狞丑陋的凶同一个地方。
他的是父亲的人,昨天在这张榻上小妈被父亲弄得仙死,今天在同一张榻上他也会把小妈送上极乐,就是不知那诱人邪恶的蜜深会不会有父亲遗留的?
男人嗓音中带着笑,依然不紧不慢地隔着腰带他的眼球,被人形容下贱,偌笙却无法在意,他甚至不记得其实在爱中田岛很少说这样的话。
“求你......啊嗯进来......给嗯、给我你的大肉棒呜......给我啊田岛.......”他低泣起来,啜啜嗓音愈发让人像凌辱他,好听见更多动听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