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想法,膛不自觉拱起方便男人嘬抚。
少年双眼微阖扬起脖颈细细息,在男人的卖力下成,浑圆的双丘被一双大掌握住玩弄,呻高了一瞬,下榻的细腰情不自禁紧贴小麦色腹肌。
高高翘起的玉与长巨大的阴相击,玉在对方结实的腹留下透明水痕。
那如钻石坚的长物同样撞在偌笙小腹,好巧不巧戳进圆圆的肚脐眼,男人动腰,柔肚脐被戳得更加凹陷进去,强壮的温度和力令偌笙产生这肉棒会开肚脐插入进去的危险。
他忙不迭护住下腹,几乎哭着哀求对方住手,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按压在床上。
银发男人把住修长白皙的双放在宽阔肩膀上细细啄吻,无师自通地在少年悬空的腰下垫上枕,M型姿势对承受者的柔度要求极高,由下人来毫不费力,似乎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
一想到其他男人也像他这样扒开少年双,将丑陋狰狞的男对准那靡艳诱人之地,福泽谕吉心底又酸又涩,偏他自己才是偷情的那个,本没有立场去指责别人,赫赫有名的银狼阁下平生第一次会到嫉妒是何等滋味。
想要偌笙记住我。
想要偌笙离不开我。
这场绮丽美妙的梦不该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艳遇。
抱着这样的念,年近三十初验的银发青年生生忍住快要爆炸的望,掰开少年了上去。
菊早已泥泞不堪,在没有任何抚的情况下饥渴难耐地不停收缩,眼一张一合间淫水从中淌出来,了,福泽谕吉凑上去为爱人清扫路径,尖细细过粉褶皱,结果水越越多。
他卷起长入形状优美的肉,饥渴已久的菊受不了这般刺激骤然紧缩,大淫水在上。
“嗯......出、出去......”
偌笙不自觉夹住双想要阻止异物入侵,结果将男人夹得更紧了,本就紧致的肉层层叠叠挤压长,大大清甜的淫淋在尖好似永远没有断绝,从未验过的热美好足以令任何雄沉溺其中。
“甜的。你的可不是这样说。”福泽谕吉模糊说了一句,用卖力干起来。
不似阴那般坚直,灵活柔的特注定它可以照顾到许多阴照顾不到的地方,长在堆积的肉中肆意扫,齿叼住口息肉嘬弄,大手握住玉把玩抚弄,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挂着珠的铃口,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得下少年纤腰高高拱起,呻不断高昂。
他掌控着少年的菊掌控着少年的玉,少年的和情感随着他的而舞动呻,仿佛他就是少年的神,少年是他把玩的,无论他什么少年都会接受,从那张吻的嘴角丝丝令人爱怜的乞求。
太乖了,乖得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更过分一点。
这么想着,银发青年顺从沸腾的望,在细大留下一个深红色牙印。
“啊、啊、啊......要,要到了......难、难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