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内堆积的药还没有完全纾解,在初哥蛮横热情的弄下新的望又将他层层包裹,累到极致,动手指都觉得费劲,神却亢奋无比,只想要更多!更多!
偌笙的灵魂早已在漫长没有尽的时空浪中千疮百孔空虚无比,需要许多许多拥抱才能填满,平常靠着男人的和阴得以抚孤独,但那些只能勉强让他不饿而已。
就像永远吃不抱的大胃王,旁人眼里再多的食物在他这里只能吃个半饱,为了不被当怪物看待,只能将自己伪装成食量有点大的正常人,其实长期于半饥饿状态。
平日里克制着贪婪的望,将空虚和寂寞深深埋在深,但无视不等于不存在,一昧的压制反而令望更盛,一旦反弹将化作理智全无的淫妖,只会在男人下撅起屁求欢。
来到这个世界后偌笙和夏目漱石过,和森林太郎过,但都称不上“吃饱”。
偌笙柔媚入骨的注定他能比旁人承受住更多爱抚,和偌笙爱不必顾及太多,在他上男人们的望可以得到充分发,但得到满足的是夏目漱石和森林太郎,而不是偌笙
况且只要不是变态,事上成熟的男人多多少少会顾及伴侣的感受,满足后的男人们很好说话,见惨兮兮的偌笙叫停,便停下来,实际上那些疯狂的事在在偌笙这里只是开胃小菜,暂时弥补空的内心而已。
福泽谕吉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这人有一副千锤百炼的强健,无论爆发力和耐力都是级,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耸动劲腰像打桩机那样持续不断凿弄极品的小,积攒了近三十年的又多又稠,即使上一天无数次,那初尝人事就遇到名气的阳也不会疲。
刚开始时福泽谕吉还有些微理智,记得下人是自己的师母,心里带着羞愧和不耻,即使被魔鬼诱惑走上不之路,手下动作难免拘谨且温柔。
但很快,死死克制的望一朝倾泻,就像洪似的爆发开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在妖般柔媚的呻和勾引中溃不成军,背德的羞愧化作兴奋,心理和肉上的双重快感令他福泽谕吉变成发情的野兽,死死按压住下属于自己的雌兽,挥舞着青虬结形状恐怖的的青红色阳狠命弄那柔诱人的雌。
福泽谕吉把住纤长双往两边按压,他跪坐在床上,颀长有力的躯将纤细的人儿完全笼罩在下,银发被汗水浸,哒哒黏在肤上,汗顺着肤肌理一路下,结不停动,难耐的饥渴仿佛怎么都得不到满足,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在肉中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停不下来。
偌笙的呻哀叫有气无力,好似可怜的猫儿呜咽求饶,却不知这沙哑的嗓音勾人到极致,传进男人耳朵里效果不比春药差。
刚刚下去一星半点的火又一次在助燃剂下高涨,银发剑客深沉的双眼一瞬不瞬紧盯动情的魔魅少年,意记住少年所有的美丽。
看着小师母因自己而动情淫叫,顿时升起无限成就和满足,比他幼年研习剑得到突破,比他理想实现还要欢欣,于是愈发卖力。
房间里充满淫靡气息,淫声浪叫和暧昧水声足以令圣僧化淫僧,白色床单上大片大片不明,狼藉而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