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住痉挛,福泽谕吉去边残留的银丝,跪坐在床上,扶住迫不及待地进菊。
“啊嗯。”
两人情不自禁呻出声。
饥渴难耐的经过数次淫水浇灌早已,大棒普一插进去就被肉绞紧,的肉服帖地包裹住入侵巨物,一边蠕动好似同时有无数张小嘴服侍肉棒,一边又挤压收缩阻止男人的阴插入更深。
一边诱惑一边推拒,这小就和它的主人一样,颇有些迎还拒。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极品名的诱惑,更何况福泽谕吉这个正于虎狼之年没有实战经验的初哥。
从未感受过的极致美妙令银发剑客发麻,几乎进去的一瞬间便理智全失,他忘记对下少年的怜惜和羞愧,不自觉动腰在窄内大力征伐。
在少年嘴中发过一次的阴非但没有变,反而因为初验太过美好而食髓知味愈发变得比钻石还。
层层堆叠的肉被大力破开,男人的阴带着一往无前的强一鼓作气冲进最深,两个盛满的袋毫不留情拍击在口发出淫声响,不等在不应期的少年被骤然到来的攻击弄得哀婉呻,阴就狠狠抽出,然后再次重重凿进去。
剑客动作生涩,显然没有爱技巧,不像他的同期和老师那样深谙各种花样,但他天赋异禀,有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剑,长剑又又直,一旦出鞘,不见血不收回。
愣青青涩到可爱,起人来也暴莽撞,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剥夺了福泽谕吉全注意力,越越想得到更多,难免控制不好力。
偌笙被掐住大按压成M形,男人感有力的腹肌紧紧贴着他柔的肚,每次动腰,肤蹭着肤,偌笙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肌肉轮廓的走向。
一想到福泽谕吉就是用这种力着自己,就羞耻到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那形状恐怖的阴每次到深,都让他生出肚子要被穿的恐惧感双臂松松搭在男人肩,红的不可抑制地随着狂插猛发出或高或低的声音,眼睛漉漉的。
偌笙恍惚间望着晃动的天花板,不知怎么的忽然升起一个念:贴那么近,隔着肚会感受到自己阴的形状吧。
“唔!轻、轻点、啊!”
男人一击猛,直接将偌笙整个子出去,下一刻又被重新拉回下,偌笙以为刚才已经很激烈,现在才知错得离谱,弄的力还能更疯狂。
银发剑客矫健的手似乎就是为了此刻而存在,他动腰的速度快到出现残影,笔直长的阴重重捣入心再重重抽出,如此重复往复,没有任何花哨技巧,用最直接暴的方式宣告自己对下这人,对这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