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崇应彪暗骂自己不是东西,但同时怒火更甚,“除了鄂顺姬发还有谁上过你?来质子旅前这样的事情没少经历吧,也是,这样一幅样貌行走各,说没有勾引过人谁相信。”亏我还把你当成宝!
“一副迎还拒给谁看,你也很想要吧。”崇应彪上下打量一番,嗤笑:“被人强迫都这么爽?那两个蠢货能满足你吗?不会还有别的男人吧,姜文焕,殷郊还是主帅啊?主帅很喜欢你,一直给予你许多优待,不会是用屁换回来的吧.....”
崇应彪心里嫉妒到发狂,嘴里越发胡言乱语,他很清楚偌笙跟殷寿父子没关系,可看着下人羞愧难当涎然泣,那些羞辱人的话张口就来。
“别说了!”偌笙又开始挣扎,“别说了,我和姜文焕没关系和其他人更没关系,不是谁都像你这么......”
接到崇应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偌笙戛然而止,不自觉向后缩去,崇应彪一脸平静的样子让他害怕。
“不是谁都像我怎么样?说啊!”
崇应彪一口咬上美人致的锁骨,犹如野兽撕扯猎物凶暴残忍,细贵的肌肤深受男人喜爱,平时爱怜都来不及几时受过如此暴的对待,当即开肉绽血如注,崇应彪的牙死死嵌在锁骨上,不偌笙怎么拍打推搡呼痛就是不松口,伤口血肉模糊也不松口,渗出来的血被他舐干净,满腔血腥味更刺激了情之外的另一种望,他恨不得将这人连带骨吞吃入腹,让这人再也不能跑去找野男人。
偌笙被推倒在草丛里,细细密密的草叶穿透轻薄布料扎在后背,那双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将他箍在原地令他无逃跑,背后的刺与男人落在肤上的粝呼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渴望,他强制压下去的情在崇应彪没有章法毫不怜惜的吻中被化激昂。
更令偌笙心颤的是,覆在他肩的崇应彪就像一散发凶戾之气的野兽,偌笙总有种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将他嘶哑吞噬的预感,再温文的男人在他床上都和野兽无疑,他们欺负他喜欢看他无助哭泣,但不会用哪个男人像崇应彪这样给他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可能会吃了他!
伤口疼痛在心理作用加持下更加难以忍受,偌笙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竟然在危险中验到情高涨,他的后,更了。
他轻一声,子轻颤一下就很快恢复原状,但这扎眼间的异动被舐伤口的崇应彪捕捉到了。
崇应彪咧了下角,一掌覆上偌笙脯,然后就被掌下不同寻常的柔弧度惊到了,他挑开破碎布料,一双少女初般弹可爱的秀蹦了出来,崇应彪剑眉轻佻,毫不客气覆上去拉扯,绵浑圆的球弹极佳,抓在手里感惊人,和他那群兄弟的完全不一样。
“我活了二十年竟然不知男人还能长出女人的东西,你是天赋异禀,还是被男人多了,嗯?上面有女人的,下面呢,不会也有吧,给我看看。”说着伸手去扒偌笙下裳。
“放开我崇应彪,我不喜欢,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偌笙着气想要踹开对方,反而方便了崇应彪动作,只觉下一凉,他的双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分开。
“不喜欢么,你的可不是这样说。”
崇应彪把住纤细脚腕将下人对折,整个人卡进偌笙双之间,偌笙双大敞,膝盖几乎压上肩膀,屁高高抬起,粉菊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男人眼中,形状姣好的后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自动翕合,偏隙紧蹙仿若堆叠的花,看起来淫又纯洁,倒不像被男人熟的样子。
崇应彪眸色深沉,看着水亮的口不自觉用指腹抚上菊褶皱,谁知饥渴难耐的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主动住了小半截指尖,前所未有的紧致热从指尖传来一瞬间袭遍全,崇应彪形僵住,下巨大的鼓包再度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