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淫洗礼。
“啊、呃啊!”
美人舒展姿,线条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汗长发沿着缀满情色痕迹的雪白子蜿蜒而下,凝脂肌肤染上朝霞之色,眉目情,的眼尾勾勒出一抹脆弱红痕,失神仰望夜空的模样好似传说中献祭给神灵的濒死天鹅,美丽致与妖娆春色皆在他眼角眉梢,一撇一笑之间便是勾魂夺魄,有幸看到这幅世界绝美画面的人恨不得将这妖般的少年锁在金子打造的房屋中永远不被外人看见,让这人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让这人只对自己出这般魅惑堕落的媚色。
骤然紧缩的窄夹得阳生疼,崇应彪从痴迷中回过神忍不住急出声,健硕的肌就像主人心思那般起伏不定,浑肌肉紧绷,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肤无一不在展示侵略意味极强的阳刚之气,他看着下美丽柔媚的少年只觉对方每一都长在自己心尖尖上。
他执著地想要得到少年所有偏爱,可少年不爱他。
崇应彪无比清楚这一点。
甚至这场事都是他强迫来的。
发热的大脑被浇下一盆冷水,崇应彪眉宇间消散的戾气再度聚拢,烙满各种伤痕的大掌毫不怜惜握住浑圆双丘往外掰,但偌笙正于不应期,下意识就合拢住双,崇应彪一巴掌拍上去,可怜的被打得东倒西歪,暧昧艳色上赫然多出一清晰的巴掌印,偌笙痛呼出声子差点起来,又被男人死死按压回地面。
“不想受更多罪就乖乖张开给我,听话。”
崇应彪着沙哑的嗓音替偌笙拂开脸颊一缕汗青丝,动作温柔轻巧,好似情人之间的轻喃,然而不待偌笙回应,他低下埋在白口玩弄啃咬,叼起包往外扯,直到偌笙喊疼才松开嘴,包啪一下弹回原,弥漫晶亮水色的包多出一个渗血的牙印。
崇应彪尤不满足,不顾偌笙哭泣痛呼掐住粉红珠狠狠捻弄,几乎以凌的姿态弄下之人,每次插入都肌紧绷腰腹用力猛进猛出,次次对着最感的心狠狠凿弄,噗嗤噗嗤的放水声连成一片,两人相连之一片狼藉。
偌笙纤细的子被对折,膝盖几乎压在脸颊,屁高高抬起,即使柔韧度惊人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非常辛苦,更何况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崇应彪那硕大紫黑的阳在自己内征伐的全过程。
水亮油光的狰狞巨物贯穿整个,粉窄在暴力穿凿中扯大变形成男人的鸡巴套子,崇应彪毫不留情地征伐,整破开烂肉直抵心,不等偌笙骤然高涨的呻结束就用力出,还未完全脱离口挽留就再次入,咕叽咕叽水声与男人重的息交织成情媚药响彻耳畔。
激烈迅猛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先一波尚未退去后一波就汹涌而来,尚在不应期的偌笙感之极,只是稍稍一番就忍不住战栗,更不用说被这样对待,刚刚经历高的后像洪的大坝,淫水泛洪似的出好似永远没有尽,偌笙双大敞任由男人在心攻城略地,手臂攀住男人宽厚臂膀,随着晃动与高昂情在男人年轻的后背留下一抓痕。
于是崇应彪更兴奋了。
长淫棍次次贯穿心,将那块人最隐秘之反复鞭挞碾压,偌笙大痉挛,子战栗不止,糊满淫靡水色的红包跟着甩来甩去,最感的地方被男人暴对待令他几失控,嗓子已浪叫到沙哑,可崇应彪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越啜泣他越兴奋。
快感层层堆叠到了后来就变成麻木痛苦,偌笙双眼空茫,微张的红出半截小,笔直修长的双无力地颤了几下,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任由男人随意摆弄。
不知过去多久崇应彪终于低吼一声了出来,眼抵在烂心释放出大量,持续不断的令偌笙一并陷入高,他啊啊哦出声,无意识绞紧门扉,无限挤压在内的淫棍的同时也把淫一并留在内。
窄在长时间弄下变成适合崇应彪阳的服帖套子,整个都是他的形状,容不下其他东西,大量灌入的被堵住出不去,于是偌笙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速度胀大。
一切云销雨霁,崇应彪伏在偌笙瘦弱的肩不说话,他魄强健,明明掌控主权的那个,下意识微蜷的却多出几分脆弱意味,仿佛只要偌笙一句话,这个行事肆意脾气暴戾的少年将军就会碎掉。
两人相连亲密无间,周围空间却弥漫沉默。
偌笙暗自叹了口气,心底微,“崇应彪。”
没有人回应。
偌笙想低看对方表情,却被一双铁臂牢牢箍在结实的膛,他想了想伸手去摸男人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