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晦而直白的邀请。
细棒终于卡住了。恍惚间,沈疏有了种前被贯穿的错觉――或许真的已经被贯穿了,那细棒仿佛在他的脏腑里震动,让他生死、颠簸起伏,他忽然害怕起它真的掉入内脏里去,双手攥紧了锁链,一动也不敢动。
震动被打开了。酥麻感强烈了一些,也带来一些意――沈疏了几声,开口:“哈啊……再、再深些……”
“我不抽走,你自己能吞回去吗?”叶慈有些惊奇于手下轻微的拉扯感,于是只虚扶着细棒,鼓励沈疏自己靠收缩回去。
“呃啊!―
沈疏决定不它。他现在觉得很舒服――不是那种在巨浪里沉浮的刺激,而是温和的抚和欢愉,仿佛在小舟上摇晃着的惬意。他坦然地享受着叶慈的所有摆弄,将控制权全然交给她,会细棒在自己的里或旋转或抽插……
叶慈欣赏着男人少见的媚态,听他用低哑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呻,看他修长的手指在锁链上绷紧、而一片狼藉的却刻意放松――尽仍然在无意识地打颤――看他红的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阴影,看他掉了的肉在棒的支撑下勉强立起……
细棒抵在了前列上。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似乎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再深一点――上他的极限,让他的呻变成求饶,随你的心意控制他、标记他、破坏他,最好把细棒永远留在他内――反正,这是他自愿交付出的权力……
叶慈扶起他疲惫的前,眼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沈疏努力放松自己,慢慢接纳进那细长的异物,轻轻呻着,感受着它深入内里时的钝痛、旋转时的酥麻,听到抽插时那令人羞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一意渐渐升腾起来,沈疏自己都诧异于先前那样剧烈的折腾居然还能有所保留。但他不打算排出来,事实上,想要发而不得的感觉他甚至想再保留一会儿,那种被刻意延长的滞留感……
他的几乎已经空了,平日里这样的玩弄已经足以让他起胀大并产生失控的意,今天却迟迟没什么感觉。或许大脑已经被先前失控的发麻木了?
她笑起来。她的目光在沈疏沾满了各种的上一寸寸扫过,沈疏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不由耳朵发热――她好像用目光就将他全淫了一遍。
沈疏当然不能。但因着重力,细棒没有叶慈的外力,自己也慢慢了进去,看起来倒也像是他自己吞进去了一般,眼颤抖着张开,渗出水。
叶慈忽然觉得口干燥。她好像被蛊惑了――或者被他大胆的引诱冲昏了脑,兴奋得指尖都微微发抖。但他呢,沈教授的邀请,怎么能不答应?
叶慈转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棒。“这里今天还没有过吧?”
震动着的细长小棒慢慢进了深,已经超过了沈疏熟悉的范围,还在向深探索。沈疏结动,只觉得整个肉都被震麻了,在缓慢而绵长的快感中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失神地低看着那细棒上端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里……
但叶慈终于还是忍住了不不顾的破坏。她只是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在细棒上端轻轻地、轻轻地一点――
叶慈注视着眼前沉湎于望的男人,顽劣地眨眨眼,故意将细棒抽出了些许。沈疏立刻试图起,终于用了点力气想收缩起来、住细棒:“……别拿走――啊,再深一点……”
昏过去的时候,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