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疏全猛地一颤,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刺激忽然冲击,犹如兜巨浪,他瞪大了双眼、表情恍惚,张开口说不出话,只觉腰眼麻到了极致,本来只是隐约的意猛然间澎湃了起来,几乎就要奔涌而出――
“啊啊――要、要出来了――”
被堵住的眼从酸麻变成胀痛,沈疏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锁链被扯得哗啦哗啦响。叶慈按住棒,让它抵在前列上震动了好一会儿,终于往外抽出――
沈疏拼命起想要释放、但什么也没有出来。
澎湃的意仍然挥散不去,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甚至双眼已经泛起了泪花,眼仍然只有酸痛,没有一滴能够出。
叶慈有些疑惑:“真的还有吗?会不会是你的错觉――刚才已经排空了……”
沈疏说不出话。他憋得脸庞通红,猛地大口气,被叶慈轻轻抚弄着的眼也已经红着大张开,但的确、没有一滴出来。
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停下吗?”叶慈问他,“时间到了。”
沈疏过了几秒才回过神,听懂叶慈的话。他眨掉眼里的水花,望着拿到了掌控权却还在询问他的少女,用一种奇异的冷静语调回答:“还要。还没有昏过去。”
他会到一种疯狂的快意。
叶慈被他震惊到了一瞬。但她当然会满足沈教授的要求,思考了几秒,她转翻出了几个连起的电极片。
金属薄片贴上肌肤时,沈疏被冰得打了个寒颤。两个尖、肚脐、小腹、前、两个袋……依次贴满。沈疏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发抖,究竟是对未知的电击的恐惧,还是兴奋的期待……
叶慈俯下,亲吻他的耳垂,轻轻说:“我爱你。”
“啊啊啊!――”
电极在这一瞬通上了线路,沈疏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无意识地大喊出声,剧烈地抽搐到痉挛,瞳孔涣散――他在那一刹那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他确信自己昏了过去――然后又在电击下醒来,迟来的痛觉铺天盖地几乎让他窒息、但除了嘶哑的喊叫,他无法发出别的声音――
电击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