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能感受到藏剑灼热的目光集中在自己下, 他暗自消化内心的紧张和羞耻感,一会用指腹刮蹭上的青,一会又去搓冠沟,虽是把自己的伺候舒服了,卖力认真的模样反而是在讨好对方。渐渐快感攀上颅内,化作绯红浮于面上,那只手好像也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作了对方温有力的指掌。李桓的理智被情挤散了,他在林鹤书面前似乎没有了隐私,哪怕面目疮痍,他知对方也永远会接纳自己,他们仿佛生来就是彼此的另缕魂魄,只有赤的相拥才最完整,即使死亡也不会将两人分开。
“…痛吗?”
眼前的人只看着天策的私,在他转过的视线中才有了动作,但他既没像往常那样压过来,也没宽衣解带,而是直接仰面靠在了床栏上,懒懒的指示,
他翘着屁,却半天也没等来藏剑的抚,于是只能回望去。
林鹤书抬手,再次拦下他宽衣的动作,深邃如夜的眼眶中瞳孔微缩。
“……”
李桓的动作毫无技巧,只凭着隐约的印象去找甬里的那一点,他急得四打转,刚刚有多不急不慢,现在就有多迫切地想上结束这场不堪的表演。奈何上次情动有,进出才顺利无阻,他在独自焦急的气氛中偷瞄了一眼林鹤书,只是看见对方不为所动的平淡表情就慌了神,于是他只好先作罢,咬牙颤巍巍收回手,换到前面动望。
“鹤书,鹤书…”
——藏剑的右半边连带着那边的手臂,绣满了密密麻麻的纹,上面画的是形形色色的奇花异草,如同在血肉中落地生了一样栩栩如生,叶片花都是诡异瑰丽的颜色,它们摇曳着诱人的色泽,炫耀着沾满毒的枝条。然而更可怖的是纹里还有几只毒虫隐于这些植物之下,蝎子、蜘蛛,更多是叫不出名的稀奇物种,就连眨眼时都会产生它们在肤上穿行的错觉,还有一条活物般的细长蜈蚣,只剩尾在腰腹侧面,又弯弯曲曲的绕到背后。他的好像被当作了人画布,把世间所有的阴暗和未知的危险都刻在了上面。整幅骨悚然的画面仅仅看到一次都会令人心有余悸,
李桓显然没意料对方会这样,他形顿住,眼中闪过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怀疑的目光好像在来回确认。藏剑反倒一扫刚才强的态度,轻声细语地说,
藏剑腰只动了一下,李桓就难掩激动,俯用去描摹他的下颚和脖颈的线条。他小心翼翼不留下一点痕迹,只单纯地表达出满腔爱意。
李桓被他紧抓着也并未言语,只有双眸好像代替自己在诉说什么,藏剑在久久凝视中不知不觉松了手劲,阳仿佛碎在天策的眼睛里,他说不出什么原因,光是看着那对干净的眼睛,连寒冰都会心甘情愿被化。他沐浴在纯粹的日光中,垂下手顺从,由着对方把一层层衣服拉下肩。李桓解开里衣腰上的结,褪下最后一阻碍时,林鹤书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望着天策刹那间变得震惊呆滞的表情。
“本来忘了,你一摸,就痛起来了。”
两人吻的尽兴,李桓的被放开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又被抱到了床榻上。
轻飘飘的浮想莫名思及此,天策反倒舒展了眉,放松下子释怀地用躯向对方展示。坐在林鹤书上,贴合的地方清晰的传来回应。他在自中得了趣,一边用会阴和袋摩屁底下的物,一边呜咽着呢喃,手也没停,
“害怕吗?”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他另半边的肉没有纹,所以能清楚的看见武留下的旧伤疤和几片似溃烂又长好的肉。
天策听到后,垂下眼睑,密的睫盖住了因无措而慌乱转动的眼珠。他僵坐了良久,才像动摇了心神一样,迟疑缓慢地朝着躺下的人爬了过来。
“你那次怎么自的,现在再一遍。”
咽入腹。
林鹤书的目光所及之,肌肤都好似迸发了一簇簇火花,他就那么坐在床边,眼神透着骨的意味。几日未见,李桓也有点渴求对方,垂一件件脱了衣服,只着脖子上的项饰,乖乖趴在了床尾。
他吻过动的结,想继续深入的时候,被那紧束的叠领拦住了。他们多日都睡在一张床上,也了很多次,可是天策突然发现自己一次也没见过藏剑赤膊的模样,向来都是他被扒的光,而对方仍然衣冠楚楚。他也奢求林鹤书的全,如今心底那个不知足的小人呐喊着,要他解开面前人的衣物,再紧紧的肌肤相贴。
他轻轻地在林鹤书的坐下,抬手张嘴再伸进去,动作一气呵成,却始终不愿与人目光相接。他的很慢,很久,林鹤书也就真跟事不关己的看客一样,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一举一动。他只耐心静候,天策准备好了后就把另只手挪到藏剑的腹上撑住,支塌腰,摆成一个曼妙的弧度,接着就把沾满津的手指探向后方。
林鹤书淡淡开口,李桓抚上他右锁骨下方,凹凸不平的肤上现在长了一朵自废墟中盛放的毒花。或许其他人都会怕,可他没有,短暂的惊讶后,沉闷的腔只剩心疼。
藏剑笑笑,抚摸着这人背上的蝴蝶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