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柔情。
天策心中五味杂陈,奇怪的是里面唯独没有好奇,也就不愿深究。或许他应该深究,直到问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不想揭开伤口让他的鹤书难过。如果有一天,林鹤书可以自己安然说出一切,他只要在这个人边静静倾听陪伴就好。
李桓重新吻上藏剑的,在那片艳丽的纹上连,他的气息变得重,在蓝紫的叶上留下一条条水痕,像是在滋养它们。他重重过,蹭起的花纹上的蛇虫爬到那嫣红的尖上舞动,显得他俊秀的脸庞及胴诡秘又淫。天策慢慢后退,一直游移到蜈蚣尾,最后细吻停在藏剑鼓起的裆,他释放开压抑阻隔着它的布帛,在对方的息和注视中,把蓬的果断地进了嘴里。
李桓收起牙齿,尽力张大嘴缓缓吃下去。他在中途停下,住吞咽不下的涎水。这时耳边传来林鹤书间出的一声重,口中的肉也跟着动了下,他不禁抬眼去看,那人微微皱起眉,两片薄轻抿,眼睛中却闪着不同往日的生动。天策鼻尖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气味,眼前的景象却仿佛是透着不真实的美好,他狠嘬了一口藏剑的铃口,腥膻的分物与津交,那刻他才有了安全感,开始一寸一寸的享用。
他先在上小幅度着,不时歪去照顾其余被冷落的地方,动作生涩,但是十分仔细认真,也会让人升起单纯的欢喜和愉悦的战栗。李桓的双耳锐的捕捉藏剑或大或小的鼻音,然后再特意对那反复挑逗。他是个聪明伶俐的,学新东西很快,如果是在课业和试炼中定然突飞猛进,端的是英姿飒爽,听遍夸赞。但是他的师门会知他正着红翎羽,赤的在床上,用这样的本事去学怎么讨得另一个男人欢心吗。
林鹤书的肉在视觉和觉的双重刺激下变得壮狰狞,李桓下巴酸涩难耐,慢慢吃不住了,只好吐出淋淋的肉,灵活的在前端打转。他的嘴角被磨的通红,艳滴的饱满贴着青紫的,衬得一片旖旎。灵活的面卷过冠沟的隙,又用嘴笼住椭圆形的,在吞吐中发出糊不清的鼻音。他跪伏在藏剑的间,从上望去,两翘的肉就像小丘一样。天策捧着完全起的阴,贪婪地从端又到,他瞥到那眼涌出几滴清,乌黑的眼珠就转向林鹤书,当着他的面掉,弯弯的眉眼像只狐狸。
林鹤书搁在床上的手指刚动了动,李桓就直起子,随着吞咽一上一下,他用右手轻握住往上,撤开的时候手指间牵连的都是黏黏糊糊的银丝,他就这样带着两人的,又重新把手伸到后里继续未完成的扩张。
李桓弯腰专注地动作,藏剑好像看到他眼睛某刻变得黯淡无神,还未再细看,下一秒天策就仰起吐出低,
“唔…嗯啊、啊…”
大概是看错了,他喜欢的眸子还是那样明亮,好似悬夜的星辰,不会停止闪烁。
等到手指进出的声音逐渐带了水声,李桓恋恋不舍地出来,微睁的眼睛痴痴地看着藏剑立的分。片刻后,他才眨了下双眼,一手撑着床挪过来,扶着那东西对准眼一口气坐了下去。
“啊——哈啊…”
像是被利刃从尾狠狠地穿刺,酸涨感甚至盖过了疼痛,适应后只要微微一动,下腹就会窜上一串串令人癫狂的快感。天策全的感官都汇集到后庭,就连意识也抛置脑后。他扭腰摆,他捧起肉,发疯似的榨取一点一滴的快乐。
林鹤书终于有了动作,双手住他的腰,忽然不断的填向更深。李桓在颠簸中呻,双手无助地抓摸,最后覆在藏剑的手背上紧紧握住。
他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一旦藏剑的弄变得迅疾猛烈,他高昂的叫就会变成断断续续的单音,和“叮叮当当”的声音同频同律。
“再快嗯啊…啊快点…”
李桓被钉在肉棍上干,他的跟着晃动,肉肉的尖在拍击中泛上淡红色,尽下的一塌糊涂,仍是迷乱的喊些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