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你要不要摸摸看?”
男人抬起手就要依言往那里摸,天策也伸长了双臂,好像要揽住他一样。淫笑着的人眼下只想着龌龊之事,见此更是把脖子梗的长长的,携来不散的酒臭味,闭着眼就要亲上去。
预想中的殷情献媚没等到,来的却是突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刚还笑着的人面目瞬间涨红,双手扒着颈下又是打又是抓,但一点都撼动不了掐着那里纹丝不动的手。老爷目眦裂,红红的眼球好似都要爆开,试图大声呼救,李桓的登时一侧,把人箍在自己前,从后方用臂弯紧紧勒住,踩着他的后腰摁倒在了冰凉的地上。骨节错位的声音在脑海中甚是清晰,男人爆发出剧烈的挣扎,眼泪鼻涕留了满脸,咙里不断发出嘶吼和咕噜声,而那双缴着他弱点的手臂却越来越紧。最后,天策突然往相反方向一个猛劲,只听得沉闷的动静中一声“嘎嘣”脆响,下的人便了,两手也垂了下来。
李桓松力,那死人没了支撑,上也倒了下去,像一摊烂肉。藏剑想杀的人解决了,他起离开此地,走廊那的暗却在这时走出了一个人。
李桓下意识转过,心神慌了一瞬,但随即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他微不可闻的舒了口气,有些嗔怒的朝那边责怪,
“…所以这打扮到底有什么必要?只要今夜守在府里,趁他不注意就能杀了吧。”
他说完,那边站着的人收了脚步,但不作回应,寂静良久后仍是一动不动。
“…叶潇暮?是你吗?”
天策看到从黑影中现出形的人分明就是藏剑,但他锐的感官仍是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嘴边立就颤巍巍的问话确认。那人听见后终是挪动了步子,过来踢了踢地上趴着的人。
“事的和家仆会搜,我只能先把尖刀沉在池塘里了,不过他已经死了,我们走…呃——”
李桓正想说他们可以离开了,刚转过子就忽然被反剪着双臂放倒在旁边的草丛中,又被提溜起来摁在假山上。
“叶潇暮!”
天策挣不过对方的手劲,压低了声音侧怒斥着,却被随后贴上来的人挤压在中间,禁锢在这前后一冷一热的温度中。
“我刚怎么没在那群舞的人里看见你?”
炙热的吐息洒在耳畔,李桓怔愣万分,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奈何所有扭动被他一手就能制住,侧也被五指抚上了。
叶潇暮注视着因对方挣动而摇晃的金片,着他那片裙角往上提,进了腰带里。这下揭开了丝绸,便能看见天策的里只有一条布勒着,虽被兜在了里面,但如此也只挡住了半分春光。他一路摸到大,扯下了这单薄脆弱的底,扒着内侧那肉顺势掰开,抬着天策的那条用早已坚的下上下摩。
“松手…你又发什么疯…”
李桓只一脚撑地,被磨出了几丝将涌的麻感。他面上强作镇定,心里面已是慌得不得了,生怕两人不能从宴中脱。天策再次拼尽全力反抗,然而上被紧紧压着,仓惶中他只能动弹腰,却使得此时在间作乱的孽突然加大了力度和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