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次口,下的躯就剧烈一颤,蜷缩起肩背粘稠的呻,抽动的鼻息还没等缓下来,又随着下一次律动时重时轻。肉沉闷的拍击声在寂静空旷的园林里显得格外大声突兀,藏剑凝神看着回这样装扮的天策,脑子和都兴奋到了几近扭曲的程度,他来来回回爱抚着李桓的肤,把那上涂绘的金纹都抹花了,却仍觉得不够。
他轻车熟路的抓住一侧的肉又掰又托,出和大连接的地方,显现出纹在那里的一条小黑蛇,蛇在外,盘了一圈,尾巴则没入了沟中。
“这个纹真漂亮,很适合你。”
叶潇暮的话语中掺杂了愉悦,这是他一句没有修饰,也不作虚伪的感叹。
“说说看,谁给你纹的?”
他边说,边用指甲尖顺着图案描绘,在那里的肉上划出了几红印,仿佛要重现那一夜的荒唐。
“…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藏剑收回手,凑到他耳边蛊惑的低语,吐出舐着的耳垂,那包裹着壮阳的肉里又当即涌出了一热。
“我嗯啊…不嗯…啊、啊不知…”
李桓不知对方问的到底是当时还是现在,混乱的心神本没留给他思考的空间,他的脑子里只一心顾着这场承欢,想着那在内横冲直撞的肉棒。
抽插一刻不停,只分急缓,交的打了两人纠缠的交合,又顺着天策的往下,于是那清脆的撞击声中就带了丝丝缕缕黏腻的水声。
叶潇暮的手探上对方的,掌心捧起肉,用两指着翘的茱萸,把那里玩的像个烂的红桃,又掐着上面的从晕中拽起。
“…不…哈啊…嗯、嗯——啊嗯潇暮…”
李桓的变得极感,只是逗逗屁底下都会水,更别说埋在里面干之时故意欺负了,瑟缩的里现在绞的人仙死,恨不得连袋都进里面。
“这么个大子,背着你家老爷找食吃?”
偏偏藏剑越听见那人在只言片语的息中叫他名字,他就越是疯狂。单手玩过了这边的肉,叶潇暮就去另一边故技重施,专对着孔摩挑逗,像是没来由的在替别人罚他。
等到前两都高高着,随着弄在月光下一晃一晃,叶潇暮才放过那里,转而勾着他后背的链子把玩,问:
“这是想怀谁的野种?”
天策已经把靠在了假山上,他侧枕着,迷离的眼神朝后边艰难的望过来,口里只急促的哈出热气,却在把藏剑的形收入眼底的时候,夹紧了他的。
间的狰狞巨物又猛的冲撞了起来,抵着花重重摩,把那两阴蹂躏的红,长驱直入的冠也攻陷进了腔里。
叶潇暮扣着他扒在两侧的双腕,的动作迅猛疾快,步步紧。天策的劲腰彻底塌了下来,高高撅着屁,两的发抖,被后人撑着才能接纳下口里每一次全没入的。
“…嗯、嗯啊…呜嗯…啊啊…哈啊不行嗯…呜啊…不行了…”
他的呻带了泣音,全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藏剑见此更是如吃了一剂猛药,掰着李桓的仍是往紧热的内里冲刺,力度大到都拍出一阵阵肉浪。
花在剧烈抽插中痉挛着出爱,叶潇暮强行压着的,在黏不堪的窄里又了数十下,才沉沉吐出一口息,埋在里面不动了。
李桓趴着张口缓息,腹起伏的厉害,叶潇暮还是没忍住,低在他上研磨亲吻,给人一小口一小口渡着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