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思想,他几近在自弃中与自己的作对。终于,在昨夜——这个没有孔明陪伴入睡的夜里,他的魂灵被情火焚烧殆尽。
他在房间胡乱折腾,脑里就两个想法:他想要孔明。更想要利剑。
“孔明,你不该带走章武……”被情的渴求煨在锅里烧了一宿,刘备连哭都是没有眼泪的。
诸葛亮脑子转得快,在短暂地惶恐过刘备这异样是否是魂灵有损?他是否是又要再经历一次白帝城、再失去一次他的主公后,他想到了刘季的话:
“死而复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要付的,他这躯需要阳气的滋养,你可以,但不能只限于你。”
他更是听到了刘季的声音。他没有回,但锋利的龙爪钳入他的肩,吃痛,一个打趣的调调打着转钻入他的耳朵里:“你倒是可以不他,就是他没有阳气滋养,不久后就会变成只知与人交合的雌兽罢了。”
诸葛亮抿着嘴,终还是没忍住,袖子往后一甩,不出意外地打了个空。
“主公,”他一时又像犯错求恕的小孩,低点了下刘备的,“不是谁,亮都不能接受他言语羞辱你。”
刘备此刻眼神失焦,诸葛亮看不到刘备的焦点是落在何,是否也看到了刘季?他只察觉到自己的手心贴着的刘备紧绷的腰,此刻了下来。
汉重孝,但刘备现在很想当个不孝子孙,对他的老祖宗刘季破口大骂:劳什子要这样折腾我!
但他大张口却一个音节也蹦不出来,嗓子干得厉害,很疼,仿佛是吞入了一块烧红的碳。在他知自己的渴求并不会折损到诸葛亮时,那本就摇摇坠、靠着咬出血才支撑起来的理智顷刻间崩盘。情占据了他整个灵台,他想要孔明:想要他进入自己的、满胞,他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与他欢好。
他曾将自己与孔明比作鱼和水。现在这比喻恰贴切,他正想是条被捞上了岸、脱水的鱼,濒死之际看到一汪清泉自天际倾泻下,向着自己汩汩涌来。他看到了生机,急不可耐地拍打着尾巴,只想快些扑到这汪清冽,让救赎他的水将他完满地包裹住。
被情的火熬了一宿的男人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量,他打蛇上树般攀上诸葛亮,两掌抵在诸葛亮肩,一个发力就将人推倒,他再抬跨坐在诸葛亮腰上。
刘备惯用双手剑,手劲极大,连普通的军卒都知他只靠单手就能制服他那两个孔武有力皆万人敌的义弟。诸葛亮知要是比力劲自己连刘备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他时能赤手空拳地将主公压在床板上亲吻,是因为主公他。
以至于刘备突然这么凶,让诸葛亮有些惶恐。倒不是惶恐攻守易形,这事儿要是主公要求,只需要交代一句他就会自觉躺下来。但现在明显不是这个方面的问题。刘备跨骑在他上,抿着嘴,他上的衣物还没脱,但能感觉那口已经隔着衣布在他的物。
“主公。”诸葛亮皱起眉,“别了,会伤到的。”
他摸上刘备紧致的大,哄:“交给亮吧,让亮来。”
“你知?故意不告诉我?”刘备手按在诸葛亮口,掌下即是砰砰动的心脏。他像是在责问诸葛亮的良心。
诸葛亮知刘备这是误会了,解释起来:“我以为他所说的阳气滋养是只要他待在你边就足够了,结果还是要,”顿了顿,“用这种深入的方式。”
“孔明不是故意欺瞒备,与高祖暗通款曲?”
“我不会!”诸葛亮只怕刘备不信自己,“亮是主公的人。”
刘备扬起一抹笑,慢慢俯低,腰随之沉下,两间的口张大隔着衣布竟将阳端了进去。
诸葛亮呼一滞。
“吓着先生了。”刘备水蒙蒙的眼中出得逞的意味,“总算也让备扳回一城了。”
诸葛亮揽住刘备的腰,耸动了几下意味不言而喻。“主公。”风雨在他眼里酝酿。
刘备干难耐,声音低哑:“主公现在可难受了,先生来救我。”
博望之火,入吴说孙,再到后面奔赴益州等等,诸葛亮不止一次救刘备于为难间。那本是君臣相信、鱼水相依的至公画面,但现在听刘备这么说,那些画面竟都染上了几分迤逦的色彩。
刘备的手游走在诸葛亮腰上,往下探入,把握住那长的,将它掏出,对着它上下套弄,而后抬,抵着自己的口将它一点一点的吞没。
“嗯……孔明……”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诸葛亮的眼,看到他稳重的眼里愈发狂乱的风雨,他觉得欢喜:自己也算是把握孔明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