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那个纵驰骋草原的王子。
说罢,拦腰将人捞了起来。
他就要到达那一点了。
热的尖划过已经被情烧红的耳尖,可汗的声音如同匕首一般,透过他的耳朵,狠狠刺进了他的,搅乱着他的思维。
报数在带的啪啪作响中磕磕绊绊地完成了。
那人将他翻了个,再次附了过来。
对于情爱这事,莫尔赤那点装模作样在可汗面前是完全不够看的,仅仅试探了几次,就找到了最为感的点,刮蹭撩拨,不销多时便让怀里原本僵的弯成了一张弓。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自颈项抚摸向下划去,在口搓够本后,又顺着腰侧到了尖上。
终于,在不知又是一连打了几下后,莫尔赤闭紧了双眼,抖着声报了第一个数。
可汗见这人眼角泛着的红色,叹了口气,直叹自己见不得这人这幅表情。
“一……”
“你!你什么!”
“啊啊啊啊啊~~~~~!”
。
再次被摁趴在榻上,可汗褪去衣衫拢了过来。
在这里,被人用鞭捆住双手,被人脱光了衣服肆意羞辱,被压住双责打,甚至被迫报数,这都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的常态。
“数!”可汗手里不见停下,声音依旧冷漠,但嘴角却擒着笑。
再也不会是了。
就在他感觉到腰眼一阵酥麻袭来,整个人随之震了两下之后,连原本的呻声都似沾了水汽。
可这和其他人来完全是两码事。
这种感官刺激来得太过激烈,让人无措,仿佛内暗藏的某个机关被人骤然开启,陌生的迫近高的快感席卷而来,将他的神智冲得分崩离析。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腰,想要尽早解放以摆脱这种带了惩罚和侮辱色彩的情。
“啪!”
si m i s h u wu. c o m
“先给你尝点甜吧。”
回想那么多年,莫尔赤虽然没有真的开过荤,但自己动手这种事还是有过的。
声音很大,也不是很疼,但在被脱光了衣服的情况下,这种刑罚带来的羞耻感简直成几何倍数增加。
在这里,他是可以被随意折辱的质子。
莫尔赤此时昏昏噩噩地正在兀自伤感之时,最为感之却被人连攒住,浑一抖,骤然回过神来。
他这是怎么了?!
“你看,这才是你真正喜欢的方式。”
就在可汗楔入的瞬间,他了。
可汗说着那手就是一收,怀里的人立没了动静。
但可汗并未给他酝酿情绪的机会,他被擒住后脖颈甩进了一旁垫着数层动物的塌里。
直到这一刻,莫尔赤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
手指在莫尔赤已经立的前端沾了沾已经稀稀拉拉溢出的,随后楔进了他的间。预想中的挣扎被一一化解,莫尔赤只觉轻微的胀痛,那手指在他内缓缓动,本不理会他的抽气和呻,倒似在找着什么似的。
“不想废了就别乱动。”
那只手却适时撤了出来。
“很奇怪,是吗?”
快感持续攀升,却在将近最后那点时停了下来。
随即,他意料之外的炙热带着钝痛和酥麻冲进了他的。
莫尔赤不知自己哭号的原因是痛是爽,但一件事情却让他最后残存的防线被击溃。
他知,眼前的青年已经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