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1出之后的shenti本是最为min感之时,轻微的碰chu2都会让人颤栗抓狂。
而可汗这时候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进去的一瞬间,nenhuashiruan的褶皱裹上来,顺从地xi附,让人几近疯癫的爽。
“乍一看不过而而,脱了衣服当真是个尤物,cao2进来才知真妙趣。”
“闭嘴!啊呃~~!”
想要再骂两句的心思被戛然折断,可汗握住tun尖将人摁进褥榻上层层叠叠的裘pi垫子,整个人的重量跟着压了过去,gen本没有得到半分疏解的yu望狠ding进去,直接让莫尔赤的叫骂变了个声调。
莫尔赤此时心中的恐惧和慌乱远大于shenti被开发出的情yu。
他的shenti可能已经坏掉了。
shen后那chu1已被楔开,ti内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肆nue着的可怖形状,一下下钉在他无法估算的深chu1,带动着他哭喊欢愉。而前端更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淌着,打shi了shen下的裘褥,又被细密的被yeti打shi成簇的pimao刺撩着,这些无一不在消耗他仅存不多的神智。
高chao的快感本就只应存在瞬间。
而当这gu快感被极大地延长之后,快感就不再是快感,而变成一种折磨。
酸麻胀痛自腰bu开始蔓延,最后全shen都变得min感,不堪一击。
轻微的刺激都让人泪水长liu,更何况是这种似乎无止境且充满了侵略xing的激烈情爱。
他真的受不住了。
他开始求饶。
“我错了!不行了!真不行……了……你放了我,放过我吧……”
“放过你?”
可汗笑着将人一把捞进怀中向后一坐。
“唔……”
莫尔赤此时连呻yin都显得有些无力,被揽入怀中坐起shen的瞬间,更是被刺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的jing1神真的崩溃了,竟然以自己平日里最为不屑的样子哭了起来。
但这一切并未如他所求结束。
他被握住了腰侧,以最为深入的姿势继续着。
始作俑者在他耳畔yun着耳尖搓着tunban蛊惑怂恿。
“不是骑术很好吗?想结束?腰动起来!”
对于一个反抗心里很重的人这话肯定是明摆着招骂,但对于此时的莫尔赤来说,任何可以快点结束的方式都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甚至无法分清楚这到底是真是假,是对是错。
他开始用自己剩余不多的力气晃了下腰。
可这并没起到他预想的作用,ti内肆nue的物件顿时大了一号,他正想停下,却被一pi带抽在tunban上。
“继续。”沙哑的声音自shen后传来。
随着声音落下来的,又是一pi带。
这一切太过疯狂,莫尔赤背bu本就有鞭伤,趴下时还好,起shen后汗水hua落浸进伤口,瘙yang刺痛,tunban上纵横交错着水红色的pi带印子微微zhong着,再次被抽打,激烈痛感伴随着ti内min感chu1被责罚的快意,统统冲进脑内,化作一连串的哭嚷。
他没有办法,他不敢停下,shen后的施nue者手持凶qi,而一旦停下等待他的绝对是不知何时会落下的pi带。
更何况还有黏腻在耳畔的那些话。
“原来pi带才能让你更爽……”
“你的腰,很好。”
“谁准你停下了?!”
可晃动腰bu的结果,就是更加让人发疯的快感叠加。
他迷迷糊糊地哭着求着动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炙热冲进了ti内。
莫尔赤肯定自己已经坏了,彻彻底底。
否则他要如何才能解释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终于结束了,他想着,竟然就这样倒进铁木真怀中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朦胧间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tui伤、鞭伤,加之初次xing事的过度索取,莫尔赤陷入了持续的高烧昏迷。
昏迷中似乎有人来到他shen边,给他敷上冰凉的药膏,用带着奇怪气味的热水给他cashen,似乎还被灌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汁,还有一些带着nai香味的粥水。
昏昏噩噩中,方法还有人在shen边窃窃私语着。
但shenti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