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铁木真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莫尔赤似乎一场大病烧傻了。
一早醒来见到面前的‘美味’,想要品品味儿自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没有挣扎没有惧怕,这个人只是迷迷糊糊地被他弄醒,又乖巧地任由他摆弄了一回。
等情yu过后,可汗大人才意识到这个人不对劲啊。
几天前简直就是宁死不屈的小狼崽子现在乖得好似刚出生的羊羔。
德格希作为bu落里唯一的巫师被叫进了可汗的大帐。
“刺激太大了,”他认真看了看莫尔赤的反应,确定不是装出来的后,回禀可汗。“现在他的思考能力只能算个幼童,可汗从此……倒是不需怕他逃跑胡闹了。”
可汗点了点tou,紧接着却又摇了摇tou。
“有没有办法恢复。”
仔细思考后,德格希还是给出了一个否定答案。
“除非他自己恢复,或是外界忽然的刺激,否则就是神明也没有办法。”
bu落里的人很快就听说那个青葛来的王子在王帐里呆了几天就疯了。
事实证明,八卦这种事,古往今来天南海北都是一样让人喜欢。
“听说青葛那个小质子骑了一回ma,回来就被王给打残了,到现在都没起来床。”
“你可算了吧,我可听值夜的人说了,可汗第一天就把人给办了,”另一位壮汉直接打断了前一位,比了个很暧昧的手势。“那动静,可激烈了,那小子怕是被折腾废了吧。”
“那也太可怜了,山高水远还被弄成这样,活不久咯。”
“未必吧,你看这些日子,那几个汉人医生可没少跑王帐那边,就德格希都天天去报dao。”
“你们几个大个子,没有事zuo吗?”
吉达端着水路过几个八卦的族人shen边,狠狠翻了个白眼。
“再乱说话小心she2tou会被切掉的。”
几个八卦的大老爷们儿终于闭上了嘴巴。
“tang死了。”
莫尔赤皱了皱眉,只觉入口的东西太苦,下意识地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推开了。
结果自然是又一次被摁在床上直接嘴对嘴灌了一碗药。
后来次数太多,他自己也学乖了,只要是可汗亲自端来的药,就算再不好喝他也会一口气喝个干净,绝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拖泥带水。
但是其他人,免谈。
你就是喂白水都可能会被打。
又一次差点被打的吉达第一次有点讨厌可汗了。
还他温柔和善的莫大哥来!
王帐里,莫尔赤笑嘻嘻接过可汗手里的野果子开心咬了一口,结果被酸得直咧嘴。
可汗看着他被酸果激得嫣红的chunban愣了半晌,又觉自己这样实在可笑。
他自己那几个孩子他都没有这么大的耐烦心去guan他们。
他笑了笑,拿走了莫尔赤手里的果子。
果然,又被瞪了一眼。
丢了吃了一半的果子,可汗拍了一下床榻上那人的tou。
“你这小狼崽子,还想咬我不成。”
床榻上的人大概是不爽他这玩孩子一样的动作,狠狠打了他的手。
怨气很大,但还是有点胆怯。
可还是打红了。
晚饭后不久,德格希进了王帐第一眼就看到可汗那只被打红的左手。
“咳!”德格希想了想,强迫自己不去提这只手的事。“又有使团来了。”
这次的使团比青葛更小些,随行的金银财宝不多,唯一有看点的也就是供来的舞姬了。
那是一个猫一样的女子,有着妖娆的shen段和魅惑的眼眉。
据使臣讲,舞起来更是猫妖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去。
当夜,便被叫去王帐侍奉可汗饮酒。
可当这个叫安达娜的舞姬一脸媚笑走进王帐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
是真愣住了。
她没想到王帐里还有人,还是个男子。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微曲的发在shen后结成发辫,如墨画的nong1眉下是一双泛着水汽的明亮杏眼。或许是眉眼太过温柔,倒是让人忽略了他tingba的ti格和棱角分明的面庞。
是个可汗的男chong吧,安达娜这样对自己说。
她无须在意。
不过是多一条人命罢了。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