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是贵妃品级的梅花簪,尾端缀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寒梅,如今簪子整个插进了那立的玉里,倒像是从里面开出的花儿那样奇艳。
但是这样的崔子玄,更加诱人了呢,不是么。
那被搔弄的淫带来的望冲击着前面的淫,很快便冲出淫来,溢出的腻清如久旱逢甘霖,将那簪子周都个遍,纤细的银簪本是阻着无法下半分,被黏腻淫包裹着很快就顺利地没入深,将那堵得胀痛,淫再也出不去分毫。
这样的抽动,让人很想要将某个东西进他的咙里呢……
可惜……
女帝解开了男人双手上的镣铐,她并没有去扶着这个昔日的臣子,笑眼看着他他脱力跌靠在墙边,重心不稳,垂着随着子一起倒在茅草上,的上半带着下半一起松懈下来,宛若那些第二天被发现在怡红院外边的,倒在地上的醉汉那样潦倒落魄。
不……还不够。
光的肌肤上全都是鞭伤,遍布躯的伤痕为他徒增几分凋零的美感,诚然,崔子玄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如此被凌的崔大人,才是真正勾起人望的尤物。
失去了力气的臣子,脆弱得像那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纸,一戳就要碎裂开来。
男人的止不住地往下,失去力气的躯柔却极富韧,他垂着坐在靠岸的地方,像是一散了线的人偶,一个不注意就会歪歪斜斜倒下去,哪怕是她扶着他,也依旧是松松散散的模样。
女帝轻笑着摇了摇铃铛,不多时便有侍女成群而入,手上端着的盘子中工应有尽有,细密的针
文臣,没有宁光逢魏绘那样夸张的肌肉,很正常。
是啊,那样的药,怎么可能会醒过来呢?
簪纤细,进入的时候没有多少痛楚,却是胀得慌,崔子玄在昏沉中低低地断续闷哼着,眉心微微蹙起,却没有什么力气更多的表情,有气无力地垂着靠在女帝怀中,仰着齿微张,结难受得止不住地吞咽着,尽嘴里什么都没有。
女帝怜悯地望着怀中沉睡却怎么看都不安稳男人,纤纤玉指抬起那消瘦的下巴,低吻住略微干涩的,将他的齿轻而易举地撬开,手指从那发丝间穿过,抵在他后脑出承托着,另一只手却顺着缓缓到了那已经被探索过几分的漉蜜之中。
被入的双指在甬里探索,轻缓又慎重,另一只手执簪,对准那已经起来的玉孔,十分温柔细致地将那细小的铃口完全堵住。
小小的孔眼被簪子几乎堵满,大半的簪还在外边留着,单手作的确有些难度。女帝并不打算将爱臣的玉玩坏,虽然看着崔大人从此无法用这东西确实是趣事一件,可留着才能玩弄更多次,不是么?
崔子玄风华正茂时,也是为人津津乐的美男之一。
女帝大半的子没入水中,手指顺着那放松的肌肉抚摸着从未被入侵的私密地界,修长的手指将那窄窄的肉撑得很开,从水面上看,那被撑开的小竟然得如同未被开苞的小倌那般漂亮泽,贪婪地着入侵的纤细手指……平日里正经严肃的崔大人怎么会有如此淫靡诱人的呢?
修长的双无力地交叠在一起,双屈着侧倒在地上,他丝毫不知自己一丝不挂的下半从破烂衣裳的隙中出来,那双间的阴遮蔽了下面柔的小,本是看不明晰,却在他倒地屈膝之后,沿着往下看,就能看到那溢满了亮晶淫的小。
崔子玄自然是不知自己每日的牢饭里都加了些什么药物的。
乖巧如傀儡般的崔爱卿可真是少见。
崔子玄的坐姿十分不雅,本就没有力气的躯自然是想被怎么摆弄就被怎么摆弄,双门大开,仿若在迎接谁的弄那样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全暴出来,闭合的肉甚至因为扯开的而出里面已经充血的小,淫靡又迤逦。
女帝可惜什么自然不会明说,与其追溯爱卿的过往,不如现在就将爱臣的淫模样刻入心中,妻子为丈夫孕育乃是天经地义,崔子玄怀要职不可能生育,那私如子,看得人自然是忍不住心生怜爱之意。
能让闺中小姐变成婊的淫药物,混上了另一种遮掩味的草药,一点点地加入吃食,就可以让人的变得无比淫。
崔子玄呼平稳。
女帝微笑着命侍卫将牢房中的人抱起,将他放入温泉浴池中,挥退下人,单手扣着他的腰肢,将他放在水中的白玉阶梯上。
水雾蒸腾,可依旧清晰可见那肉的饥渴,缓缓张翕搐动的肌肉急不可耐地想要夹一些东西,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嗷嗷待哺。
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暗粉色的,或许是因为年岁的痕迹,他不再像是那些稚的歌者舞者那般明媚艳丽,沉淀下来的不止是脾,还有那张扬的青春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