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瞧着十分瘆人,墨汁紫黑青红皆有,端看她想要在她的爱卿上刺些什么了。
侍女识趣,放下东西之后便将殿门合上,不会让外面的人打扰到里面半分。
哪怕是看清楚了女帝怀里的人是谁,他们亦不会多口。中事,看的便是上位者的形色心,察言观色,女帝不喜之事不,隐秘之事视若无睹,这才是中的生存之——即便他们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理应被死的罪臣,那又如何?
女帝喜欢,那留下来又有何妨?
罪臣罢了。
……
“陛下,大皇女求见。”
“进。”
“瑞阳见过陛下。”
“免。”
浴池里云蒸雾绕,瑞阳笑地行礼,却是顺势褪去了衣裳,瞧着娘亲怀中的崔子玄,忍不住心生馋意。
“娘,这是崔大人吧?”
“你倒是挑了个好时候。”女帝懒懒散散靠在池边,丝毫不避讳女儿,崔子玄下颌抵在她白玉般的酥肩上,昏睡着自然是任由人摆弄。
两个人贴得紧密,不难看出他那淫俨然是极品,哪怕是昏着也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贯入的肉棒,子血混着墨色从肉里溢出,饱满硕的阴夹着硕大的阴也不难看出已经被得外翻,香艳无比。
瑞阳笑嘻嘻地浸没池子里,对女帝的话自然是受着,她也不矫情,坐在旁边乖巧:“娘,我也想尝尝。”
这样的玩法显然不是一遭,但女帝能否答应,瑞阳心中自然是没有底气的。她这个娘亲脾气就连那些老油条都捉摸不透,她也无非是仗着是她的血脉胡作非为了,上次娘亲赏了她同烛泽君云雨的机会,两人在床上一前一后将那烛泽君弄得几乎变成货,如今食髓知味……
她自然也是想要尝尝朝臣的味。
烛泽君本是雅苑中的谦谦贵君子,擅文书歌舞画,千金难求,高风亮节。
谁知会在娘亲的床底间被得双目翻白,口中淫词艳语不断,那淫水乱,看得她也心中激,恨不得一并将那小贯穿,插得他仙死。
虽然没能双龙入,可除了那,这烛泽君不还有个密在里么,瑞阳自然欢欢喜喜将自己早就的肉进那洗得干净的中,看着娘亲那似笑非笑的面容,羞赧不过一瞬,便起了好胜之心,噗嗤噗嗤将那得痉挛不止,听这清俊贵公子满口胡言,好不欢喜。
现在嘛……
她在旁边瞧着那厚阴被得外翻,心中更是瘙难耐。
女帝当然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靠在温泉池边支着,倒也不拒绝,只是轻笑:“如此,崔爱卿恐怕要醒来了。”
瑞阳便知是答应了。
她伶俐:“能被娘亲和我看中,这是崔大人的福气。”
女帝失笑,却不阻止,也不从他内抽,就这样看着瑞阳轻车熟路地将那灌洗干净,崔子玄整个人靠在她怀中,双敞开夹着她的细柳腰,被插入竹制的尖嘴时恰好抵着那凸起,将他弄得止不住地发颤。
女帝扶着崔子玄的背,看着女儿耐心至极地将东西都收好,从艳色裙摆下出那早已饥渴狰狞的肉棒,微微眯了眯眼。
“纵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