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的人扶正,看着他在昏睡中努力却也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的眼睛,那双眸子一直在上翻,每每被到最深,上的肌肉都会止不住抽出痉挛,眼白占据整个眼睛,几乎要将瞳孔翻到颅内。
齿间出些许银丝,被手指玩弄的柔又坚韧,裹着细腻的指尖像是在舐,又像是在伺候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真可爱啊……崔爱卿。
瑞阳自然不会只是弄的人,耳濡目染,或者说是浸淫之下,她在床上比起女帝玩得都要花。
“娘,我最近得了个好玩意儿,今日带来给您看看。”
瑞阳献宝似的将一个小盅拿来,放在池子边,神神秘秘凑过去,“这个就是他们说的西湾蛊术,里面放着的就是淫蛊,那些杀人用的寻常人还真把控不住,我便讨了个淫蛊回来。这个蛊能让人完全变成青楼院里的淫货,一日不被,就要发。那淫不喝水,便饥渴得让人发狂!”
女帝慢悠悠地接过,看着里面躺着的小虫,笑:“当真有这么厉害?”
瑞阳点:“我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下了蛊的人,被拴在笼子里手直往自己的里抠挖,一边浪叫一边汁,后边让人把他的手给吊起来,然后放了条狗进去,那才叫一个邪!那狗仿佛通了灵气,按着那人就是一顿弄,最后还在他子里留了呢!”
女帝沉半晌,若有所思地望着前的崔子玄,微微弯:“的确是个好东西。”
……
崔子玄是在被得几乎高不出任何东西的时候醒来的。
他像是要被贯穿了那般,未曾开发的小被巨龙扩开,肉红,腹中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他脑海中昏昏沉沉不知自己在何方,肉无力夹紧,却也知有什么东西在自己那里将自己的得腻无比。
他不出来,腹中一紧便是痛意横生,眸子几乎看不清东西,但他知自己下的两个小被满,腰一搐便是要将不知是还是的出,却发现自己那鼓胀充血的阴本不出东西来。
子空虚无比……
“崔大人倒是有些耐力。”后的女子言笑晏晏,素白的手指抚上他的小腹,用力挤压按着,温热的呼挥洒在耳畔,她尖了他耳后的感,笑着抬将那胀的大狠狠摩弄,他近乎是惊一声,从前端冲而出,混着些许的白浊,在水中溢散开来。
“后边终归不是什么正经地儿。”他前的女子声音成熟不少,却是慢悠悠的,“反正蛊也种下了,不如让崔爱卿一并吃下,好好享受这番床笫之间仙死的乐趣。”
“此话当真?”
“何时骗过你。”
“恭敬不如从命。”
崔子玄脑袋昏沉,却猛然被下半撕裂的痛感震,被人住无法呼,脑海中骤然涌出的痛意令他绷紧的肌肉痉挛,蜜猛然被两硕物挤进去,撕扯的痛让他狼狈地出哽咽,剧痛得眼尾泛红泪,他却是察觉到自己那无休止的贪。
“不!呃!——啊啊啊!”
“崔大人,你分明欢喜得紧呢。瞧瞧这,啧,当真是万里挑一的淫……如此弄都紧致柔韧,真是堪称尤物。”
“哈啊…呃…你…放开…嗯啊啊…不…”
“崔爱卿。”成熟的女声在他耳边温柔安抚,手指了他的上挑的眼尾,描摹着他的眉形,轻笑着吻住他的,“乖些,不要反抗,很舒服的……对么。”
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