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你到现在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境地。”
“……”
古猗枝从牢房内缓缓抬,“你说什么?”
锦娘拿出帕子掩轻笑:“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看着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呵斥:“你敢?!”
锦娘毫不畏惧,俯微笑着看向她:“有什么不敢的呢?古猗枝,你猜猜,我为什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羞辱你?你再猜猜,为什么你的丈夫会落到我的手里?”
为什么?
为什么……?
古猗枝怔怔地看着她。
锦娘发出轻笑。
“当然是因为,我的背后站着陛下啊。”
“当真——当真是蛇鼠一窝!!!”
“你们很快就会团聚了。”锦娘看她几近疯魔的模样失去了挑衅的兴趣,低低笑起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她面前,“吃饱点吧,很快就再也吃不到了。”
她为陛下事,这一步,走得远比古猗枝要高明。
区区一个庾家,又哪里比得上皇权?
锦娘笑着走出了牢狱,陛下和她说过,庾落和庾承识都是中之物,如今竟是分毫不差。
回到芙蓉阁,陛下已经卧在榻上,旁边的侍女轻轻摇扇。外边寒风徐徐,里边却是一派奢靡,锦娘倒也习惯了这种排场,跪在毯子上朝着榻上那宛若妖的女子行礼:“锦娘见过陛下。”
“免礼。”帝王懒散,“把庾落带上来。”
这就要开始了?
锦娘略微诧异,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恭敬应声,看着几个太监将半人高的笼子推了进来,放在芙蓉阁殿内的空地上。
其余人退下,殿内瞬间空了大半,锦娘从地上起,将放在墙角的木箱抱在怀里拿过来,一面将里面的用清洗干净,一面和陛下搭话:“陛下是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
女帝:“最有趣,莫过于兄弟阋墙。”
墨色的瞳孔倒映着蜷缩在笼子里的人,那双眼睛勾魂夺魄,带着来自地狱的冰冷,红微启,却是让人的血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锦娘轻声:“陛下,既然如此,不如用芙蓉药喂食半月,也好让庾将军懂得何为之乐。”
芙蓉药是芙蓉阁新近研究出来的药,说是喂食,实际上是药膏,只能敷用。因此芙蓉药也叫芙蓉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只要连续涂抹在肤上半个月的时间,再糙迟钝的肤都会变得细腻感,牵一发而动全,什么贞洁烈女烈男,都得委于饲主。
帝王轻笑:“所以今日来开苞,锦娘,后边的也别忘了。”
锦娘面上带着笑:“锦娘知晓。”
庾落和古猗枝的关系很明显,古猗枝生下了孩子,说明庾落的式没用过的。
笼子里蜷缩着庾大将军,他的上仅仅只是为了遮羞盖上了布,子大多还是在外面,尤其是修长的双,无摆放,只能岔开着一边一条,膝盖靠在栏杆上,像是要生产了那样将自己的阴打开着。
所幸盖上了布不至于走光,但那不是更像孕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