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并吞下。
“呃啊啊啊啊——!哈啊、啊!!不、不呜——”
她可不会怜惜。
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自己的人,怎么能让他有好下场呢?
帝王轻笑着用手指抵住那已经被得烂熟的口,几乎大半的手掌都深入其中,修长的指节插入进去,让那酸的感觉弥漫全,令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他瞳孔翻白,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惨叫和呻,扭动着躯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剧烈的刺激带来的是无与比的酸和高望,他全力张开,极力容纳这凶狠的入侵。
真是可爱……可怜,又可叹啊。
庾落的容貌在羽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美人放,自然是别样的美景,只是这般玩弄,终究是有些过了。
帝王并不只是想要一个玩,比起让他彻底为淫堕落,她更喜欢他有一些特殊的份。
庾家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庾落和庾承识都已经入为,兄弟俩不知彼此的存在,他们分开关押在芙蓉阁中,平日里并不会见面。
在庾落的眼中,庾家衰落,大多原因都是自己这个哥哥。
因为他的刺杀,导致了庾家人陷入被动的局面,父亲和母亲被死……陛下告诉他那个时候他悲恸不已,昏了过去,丢失了那些记忆。他恨庾承识的所谓风骨,宁可家破人亡也不愿意向帝王低!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庾落的恨意都倾覆在这个没有再见过面的哥哥上。
但他不知的是,庾承识也已经成为了帝王的,和他一样,伺候着这位心思诡谲的帝王。
帝王对此乐见其成,她低凝视着这个已经彻底被望控的人,出些许的笑意,抽出手指,用锦帕拭着,叫了锦娘过来。
“见过陛下,”锦娘微微诧异于女帝这个时候叫她进来,“可是有不妥之?”
“并无。”帝王懒懒散散地靠在床,“他大约已经忘记了你是谁吧?很快他就要复职,当然,这里他必须要来。”帝王幽深的眼眸落在他的上,轻蔑地笑了起来,“朕很期望庾爱卿失态的那一天呢。”
锦娘微微诧异,却是低着:“锦娘明白。”
明白就好。
她向来不喜欢和蠢人说话。
庾落失踪之后被找回,陛下仁慈,终究是饶了他一命,给他个中禁军首领的官职,不知馋红了多少人的眼。
只是据中所传,女帝在御花园乘凉,庾落竟然当众发情,在亭子里行,用向陛下谄媚,被陛下狠狠责罚。
庾落深深陷入了情的欢愉当中,哪怕当上了禁军首领,依旧每月中旬前往芙蓉阁,让锦娘开始为期十天的调教,学习如何带着玉势走路,阴上锁,憋到当众失禁,屁眼里也不甘示弱地着玉葫芦,每日走路姿势诡异,却越来越有风情。
丰,不过如此。
若不是禁军服饰勒紧了上的肉,只怕是要溢出来。
庾落的院子就在芙蓉阁不远,他从来不和那些五大三的大老爷们一起吃酒,每次看到锦娘,他都要问上一句:“陛下可有说何时过来?”
今日是十一号,也该和锦娘见上一面了。
他匆匆赶往芙蓉阁,看见陛下坐在梨花木椅上,不由得心生欢喜,门关上,便十分自然地跪在她面前,声音沙哑:“陛下……”
帝王只是支着,并不碰他,“朕听闻你最近愈发喜欢自读了。”
她微微俯:“脏的,不是么。”
庾落的面色忽而变白,他惶然低,讷讷:“陛下,可是臣、臣难受……”